看我發證慕容瑾承忽然框住我的下頜低頭狠狠的吻上我的唇,牙齒用力撕咬著我的唇瓣像懲罰一般追逐著我的舌頭不給我逃脫的機會。
“唔!”
身體本能的反抗,卻被他緊緊的鉗製住含在眼裏的淚水順著眼角滾落,委屈到了極點。
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下賤的玩物,被高高在上的皇帝玩弄於股掌之間。心情好了就施舍你一個笑容幾句愛語,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拿你泄憤。
或許是情緒繃到了極致,又或者是舊疾發作忽然一口粘稠的液體從肺腑直衝口腔,沒有任何準備就全部吐了出來。
避之不及從我心口嘔出的鮮血噴濺在他潔白如雪的衣襟上,那殷紅的顏色就像盛開在彼岸的花朵,在月光的氤氳下妖冶而刺目,讓慕容瑾承瞬間停止所有動作迷蒙的眼睛恢複清明。
“未央!”
他伸手快速捂住我的唇,可是不斷湧出的鮮血還是透過他的指縫滴落在回廊上,看著急躁不安的他我本來想笑的,可惜意識早一步抽離軀體隻留下無邊的黑暗。
“戲看夠了?”
擁緊懷中失去知覺的女子,慕容瑾承星一般璀璨的眸子直視靠在門框上的少年。
“四哥願意演一場好戲讓我看,哪有不看的道理?”
回視著和他酷似的兄長阿逸揚起嘴角勾扯出一絲偽裝的弧,視線刻意不看他懷裏的女子,怕自己看了就再也舍不得離她而去了。
“戲看完了,就要為我做事。哪怕你是我的親弟弟,做不好也是要賠上性命的。”
眉峰一挑本就尖銳的眸子更是刻薄了,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聲線溢出他的薄唇隨著空氣打幾個卷,落入阿逸的耳中。
血肉至親又如何?該利用的一個都不能少,這是多少年前有人手把手教他的。
“四哥!你不會要我的命。”
上前一步鎖住他璀璨如星的眼睛,阿逸說的很篤定。
“其實你是心疼她的,如果不是你也不會做最後的退讓。你是皇帝君臨天下一句話可以讓人生,也可以讓人死。如果你真的要我的命用不著這麼麻煩,早在回京的路上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我。”
他的四哥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的心性他怎會不了解?這次讓他出征又給出承諾就是他最後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