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他的眸子我翹起嘴角扯帶出一絲森冷的弧,紅燭燃盡‘噗’的一聲熄滅隻有冰冷的月光透過雕花的木格窗灑進室內,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我的笑殘毒如鬼魅,比犀利的聲線還要讓人害怕。
“互相傷害至死方休嗎?哈哈,就算死了你也休想和我劃清界線。”
疼到極致唯有更多的傷害才能減輕他內心的痛,慕容瑾承猛然俯身將我壓在身下,粗暴的吻粗暴動作再一次將我傷的體無完膚,就連那顆瀕臨崩潰的心都被傷的鮮血直流。
慕容瑾承離開的時候夜色很濃,對他這種態度我已經見怪不怪,他走後不久我隨便收拾一下自己就蒙著被子沉沉的睡去。
我倦極了什麼都不在乎了,放在如今我在他的眼裏連玩物都不如,我刺痛他的心他就變本加厲的報複我。
明明在傷害我的同時他也疼的無法呼吸,卻依舊不肯放過我。
不放過就不放過吧!就像我說的一樣,活著我們就相互傷害至死方休,死了反正也隻是一具僵硬的屍體他要怎麼著就這麼著吧!
我們之間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究竟是誰在逼迫誰?
我們彼此都說不清楚,唯有將自己的痛百倍千倍施加在對方身上,看著對方痛不欲生自己才會痛快。
雪紛紛揚揚一下就是半個多月,我成天都躲在寢宮裏白天就和玲瓏、巧雲她們圍著暖爐閑談,晚上就一個人蜷在床上睜著眼睛一夜到天亮。
慕容瑾承偶爾來的時候也不像從前那樣相互刺痛了,他總是靜靜的坐著有些迷離冰冷的視線定格在我的臉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心情好的時候我不排斥他會和他說一些從前的事,說著說著沒了話題就彼此保持沉默。蕭家兩姐妹的事被他壓下了來,權衡利弊太皇太後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後宮裏知道內幕的人很少。
為了安撫蕭妗慈他還一連半月住在她宮裏,又是賞賜金銀珠寶又是加封的,瞬間後宮佳麗三千全成了擺設小皇帝獨寵華貴妃一人,將她捧上了天。
俗話說‘爬得越高,摔得越慘’蕭妗慈在後宮裏早已樹敵無數如果不是她姐姐淑妃護著她,依她的個性早就落進別人設計好的圈套裏了,如今帝寵越深她的危險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