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東西都和你想的一樣,那孩子確實是中毒而且是一種罕見的********,起先不會讓人發現日積月累後在體內發作,症狀就和一般的傷寒沒兩樣。隻不過傷寒不至於要人命而這毒藥隻要發作瞬間就可以斃命。”
裹著水紅的狐裘半倚在軟墊上,方錦瑟看著我說的不徐不緩抱在手裏的暖爐很精致,連我都有些喜歡呢!
“景貴人,以你的能力這一個月來不單隻查到這一點吧!”
雙手抱緊膝蓋將身子一個的蜷縮起來,我不由的勾起嘴角牽扯出一絲譏誚的笑。
有些東西自己早就想明白了,方錦瑟的這番話也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想知道的是在背後謀劃的人,想要知道那個人的目的。
畢竟妞妞隻是一個孩子,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為什麼偏偏會將她規劃到鏟除的名單上?
“為娘娘辦事奴才怎麼敢不盡力,娘娘想知道的奴才會慢慢和您說的。”
毫不在乎我的態度,方錦瑟衝我粲然一笑即謙卑又恭順。
在別人看來她景貴人溫婉大方性情纖柔,其實她的內心比誰都狠,她就像一柄出鞘的劍能處處殺人於無形。想要駕馭她就必須給出相對應的籌碼,一點一滴都不能少。
“其他的不必多說本宮心裏有數,景貴人就挑重點說吧!”
親自為她斟茶,然後看著那張無害的臉等著她的下文。
“聽說上個月華貴妃去看過小郡主,還往香爐裏添了一把熏香。這熏香裏大有名堂對成人傷害不大,但是對孩子就不同了。這些香會盤踞在孩子的五髒六腑裏,隻要遇到相生相克的東西就會立刻毒發。”
放下手爐抬起茶盞淺押一口,方錦瑟那雙晶透玲瓏的眸子透過氤氳的茶霧看向我,唇角揚起的弧似笑非笑讓人憑空生出幾分不舒服。
“蕭妗慈雖然不安好心,但是這次她絕對不是主謀,一定是受人挫使的。”
蕭妗慈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以她的心思絕對想不出這個滴水不漏的計劃,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一個人她還沒有這本事,所有絕對不是她做的。
“娘娘的心果然七竅玲瓏,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