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陛,下那叫什麼?”
聽了慕容瑾承的話莫離笑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觸摸他清俊的眉宇。
“公子!來這裏的永遠隻有公子,你莫是忘了?”
捉住莫離的手慕容瑾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帶有一分促狹三分玩味。
“公子嗎?一個與旁人一樣來這裏尋歡作樂的公子爺?”
緩緩的低下頭莫離淡粉的紅唇距離慕容瑾承一分的地方停下,然後向上勾起扯出一絲淡笑,在清冷的月光下竟有幾分嘲諷的味道。
他既然敢叫慕容瑾承陛下那麼他的身份莫離一定很清楚,而此時卻毫無遮攔的諷刺他,這個莫離膽子真大讓我由衷的佩服。
不在乎莫離的嘲諷慕容瑾承點點頭,白皙的之間點著他的鼻尖有些寵溺“小東西記牢了!下次可別再叫錯了,否則錯了是要受到懲罰的。”
“公子說笑了,您怎麼舍得?”
迷離的眼睛眯成彎月將那雙寶石藍的眼眸藏起來,在搭配上嘴角的笑任誰也舍不得懲罰他。
我就這然靜靜的看著他們直到月上中天,實在倦急了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等醒來的時候早就回到了皇宮。
慕容瑾承就睡在我身邊線條絕美的嘴角還帶著淺笑,安靜的就像初生時的嬰兒沒有了平日裏的偽裝,讓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觸摸他他臉。
七年他褪去了生澀和童稚變成堅毅偉岸的一代帝王,起初如同小鹿一般可愛的樣子還刻在我的記憶裏,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贏了,佛祖終於站在了他那邊我永遠也不會從他身邊離開了。
真傻!其實那個時候他的曦瑤姐姐就已經死了,活著的隻是夜未央而已。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似乎總是傷害多過快樂,所有的記憶裏都很痛。
但是一顆曾經被愛傷過的心,怎麼就這樣給了他呢?
我找了那麼多年都找不回來,我以為我足夠愛阿逸的,但是麵對慕容瑾承的時候才知道我對阿逸的愛太脆弱,根本經不起考驗,以及說是愛還不如說是習慣和依賴。
他常常說不知道該如何對我,我又何嚐不是?
麵對他的時候往往不知道該怎麼辦?
總是忍不住就傷害他了,因為這樣就可以把自己狠狠的刻在他的心裏讓他永遠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