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皇上很忙。您啊!總是忙著和您的柔妃打情罵俏,臣妾明白。”
推開慕容瑾承我一連三個是說的無比恭順,嘴角刻意勾起的弧越來越深盈滿諷刺的味道。
“丫頭我可以解釋的,但是不準你用這種態度諷刺我,因為你這樣我的心會控製不住的疼。”
拉住我的手再起將我圈在懷中,慕容瑾承的指尖劃過我的嘴角,想將翹起的弧抹平我卻偏不讓他如意,他越是抹我就越是高高的揚起即譏誚又諷刺。
“不用這種態度對您,那用什麼態度呢?像柔妃一樣向您邀寵嗎?嗬嗬,那樣子我可學不來。”
對上他墨如點漆的眼瞳我刻意表現的滿臉迷惘,看著他眼睛裏慢慢變換的神色我又咧開嘴“咯咯咯”的笑起來,直到笑夠了我才止住。
“您說我這種態度會刺痛您尊貴的心,那您的態度呢?明明知道我畏寒冬天裏就算裹上十件衣服都會冷,你還任由我跪在雪地裏。那個時候難道我的心不會疼嗎?我尊貴的皇帝陛下。”
“我以為你跪一會就會回去的,卻沒有想到你如此倔強,丫頭你疼我比你還疼上千倍百倍,這顆心早就因為你傷的鮮血淋漓。你尚可對我訴說而我卻隻能一個人默默承受。我們之間何以至此地步?丫頭!我們不鬧了好不好?陪在我的身邊我會和從前一樣疼你,寵你的。”
明亮的眼眸暗淡下去盛滿無限的痛苦與悲涼,慕容瑾承又一次在我麵前讓步了,放下他驕傲的尊嚴祈求我。
他問我,我們之間何以至此地步?
這是我一個人可以解答的嗎?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和他注定了彼此折磨至死方休啊!
“好!我們不鬧了。今天我來也是有要事和皇上商量,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做什麼呢!”
淡淡的笑了忍著撫平他眉間蕭瑟的衝動轉入正題,我今天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說服他出兵為阿逸解圍。
“別說!丫頭你什麼都不必說,我明白你要說的是什麼,而我的答案永遠都是不可能。”
一早就看透我的來意猜透我的心思,慕容瑾承在我開口之前先斷了我的後路,給我一個決絕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