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呐喊著,士兵們冒著箭矢城頭的箭矢衝到了威遠城下的護城河邊,將裝滿土的麻袋用力扔進護城河裏。(-暮色小說網)
經過三天鬥將完敗的經曆,龍守仁突然就像是開了竅一樣,猛然醒悟過來。單挑不過你,我可以群毆啊。於是,聯軍開始了對威遠城的猛攻。至於葉開懷的單挑,我堵住你的mén不讓你出來,看你再怎麼跟我單挑。
想要攻破早有準備的威遠城,可不是嘴那樣容易,聯軍首先要解決的就是環繞威遠一周的護城河,寬度達到八米的護城河是聯軍攻擊的第一個障礙。為了解決這個障礙,龍守仁特意組成一支填河隊,任務就是填平威遠城的護城河。
填河隊成立的這兩天時間裏,傷亡人數已經超過二千。風揚軍又不是傻子,會眼睜睜的看著讓你填河,再加上夜晚威遠城頭借助銅鏡的幫忙把城外的動靜看的一清二楚,填河隊這兩天的任務可以說是用人命填出來的。
“太慢了,照他們這樣的速度,要何時才能填滿護城河?”正在觀看的龍守仁不滿的抱怨道。
一旁的溫睿聽了以後,忍不住開口替填河隊抱不平道:“陛下,填河隊已經很努力了,能在風揚軍的攻擊下將威遠城東mén的護城河用兩天的時間填平一半,這已經算是十分難得了。”
龍守仁聞言瞟了溫睿一樣,沒有再言語。就像溫睿估計的那樣,自從那天和龍守仁發生爭論之後,龍守仁開始日益疏遠自己,有事也不再詢問自己的意見,反而開始寵信一個叫張誠之的世家子弟。無論去哪都會帶著他。而以前,他帶的人都是溫睿。
見龍守仁隻是瞟了自己一眼就扭過頭去,溫睿心裏暗暗歎了口氣,低頭不語。站在龍守仁旁邊的一名眉清目秀的男子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眾將中殷武見了,立刻就想要發作,好在他的兄長殷洪眼疾手快,連忙不動聲sè的按住殷武的肩膀,用眼神示意殷武不要輕舉妄動。殷武見兄長出手,隻得老實了下來,不過眼神還是十分不爽的瞪著站在龍守仁身邊的張誠之。
張誠之,一名家世已經沒落的世家子弟。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一是他的妹妹有幸成了龍守仁的枕邊人,讓他本人也進入了龍守仁的視線,二是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又能說會道,擅於迎合上意,拍馬屁拍得龍守仁身心舒爽。
誰不希望自己永遠是對的,但是之前溫睿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如果有錯,那個溫睿一定會想辦法給自己指出來,雖說辦法比較委婉,但是被人指責犯錯,這種感覺始終叫人不能愉快。而現在好了,眼前這個張誠之很顯然就是自己一直在找又一直沒找到的人才。抱著這種想法,龍守仁當然會把張誠之帶在身邊,而故意疏遠在他眼中已經是持攻自傲的溫睿。
不要以為少了你我就什麼都辦不成。
“來人,去告訴那個填河隊的將官,天黑之前不把東城mén的護城河給朕填平,朕就用他來填威遠的護城河。”
“遵旨。”身邊的親衛應聲去找填河隊的總指揮轉述了一遍龍守仁的口諭。
溫睿皺眉想要開口,眼睛卻瞟見不遠處的殷洪正在對他微微的搖頭。溫睿想了想,心中暗自歎了口氣,放棄了替統領填河隊的將官求情的作法。他明白,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相當於瘟疫的存在,龍守仁就像是在和自己作對一樣,凡是自己說的,他都要反著來。自己要是替人求情,說不準原本可以活命的,到最後也會送掉xìng命。
填河隊的將領陳其聽到龍守仁命人傳來的命令,心中感到一陣意涼。自己也算是龍守仁身邊的老人了,從龍守仁還是大皇子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在大皇子的身邊擔任侍衛。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今天。
“各位你們也已經聽見陛下的口諭了,天黑之前不把東城mén的護城河填滿,我這吃飯的家夥就得搬家。不過在我上路之前,我會拉你們幾個跟我一起上路,因為一個人上路有點孤單。”陳其對手下的幾名副手說道。
幾名手下相視一眼,一起站起來說道:“願為大人效死命。”
“好,讓所有人做好準備,每個人背兩個麻袋。這回我們不再分批行動,誓要填平那條該死的護城河。”
“明白。”
“衝啊~”陳其身背兩個麻袋,當先衝向了護城河。當他們衝入風揚軍箭手的shè程的時候,城頭的弓箭shè了下來。不斷的有人中箭倒在地上,但是這次因為人多,而風揚軍的箭手卻沒有多少參與這次對城下的攻擊,以至於有超過三分之二的人衝到了城下。
“撲通~撲通”隨著麻袋紛紛落進護城河中,陳其看到差不多了,抬手招呼手下道:“撤~”話音剛落,一支利箭shè穿了他的喉嚨。城頭的李三思放下弓箭,教育手下道:“看到了沒?以後不要用什麼服裝一樣,無法分辨誰是當官的做理由。記住,凡是在打仗的時候叫得歡的,基本上或大或xiǎo都是當官的。你們隻要幹掉他們,那就相當於同時幹掉了對方幾名士兵。”
“大人,大人……”陳其的幾名副手見陳其突然仰麵朝天的倒在了地上,連忙從別處湊了過來。城頭的李三思見狀連忙對身邊的士兵說道:“看到沒有?現在那些圍攏過來的人,十有**也是當官的,不要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立功的時候到了,shè死那幫土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