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人欺負咱們?”
“當然。你這個不爭氣的老爹自從被龍守仁疏遠以後,那些勢利眼們就開始不把我們家放在眼裏,時不時的給我們找點xiǎo麻煩,讓我們吃點xiǎo虧。你爹又不願意為了這點xiǎo事去驚動龍守仁。於是那些勢利眼就越發的放肆,肆無忌憚。”
“娘你還記得有哪些勢利眼找過我家麻煩嗎?”
“兒啊,你想幹什麼?娘知道你現在有出息了。但是咱埃拉家不興秋後算賬那一套。你可千萬不要luàn來。”馬裏斯夫人有些緊張的說道。
“娘,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在我帶兵來安平之前,開懷讓我們沿途注意收集每一個路過地方的官員情況,好為將來是否繼續任用他們提供一個參考。而據孩兒的了解,勢利眼的人開懷是不願意去用的。因為這種人往往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一切。”
“哼,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開始考慮統一傲龍以後的事情了。風揚領住也不過如此。”馬裏斯不屑的在旁說道。
“……父親,孩兒不知道您為什麼不待見開懷。但是孩兒請你記住,開懷是孩兒效忠的君主,他麾下有二十餘萬忠心耿耿的戰士,五百餘萬擁戴他的各族百姓,他的手裏更有先帝臨終之前讓裏歐?多拉托斯拚死jiāo給他的傳國yù璽和親手書寫的遺詔。憑著這些,孩兒希望父親你對開懷以後可以尊重些。在孩兒眼中,開懷他才是傲龍真正的主人。而不是那個為了自己的帝位而把曆任皇帝的祖訓拋在腦後的龍守仁。”迪爾一反常態的一臉正sè的看著馬裏斯說道。
“你……”馬裏斯怒瞪著迪爾,而迪爾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和自己嬉皮笑臉,相反還是一臉正sè的看著自己。
“哼……不知不覺見,眼中那個永遠長不大的húnxiǎo子已經長大chéng人,知道忠君了。”馬裏斯突然輕聲笑道。
迪爾聞言臉上一紅,訕訕的答道:“父親,其實跟您老人家對視的時候,孩兒心裏也是在打鼓的。”
“好啦,好啦,你們父子倆這麼長時間不見,一定有許多話要說,我去讓人準備幾個菜,再燙壺酒,你們父子倆好好喝一頓。”一旁的馬裏斯夫人見眼前的父子倆沒有起衝突,連忙打圓場的說道。
“有勞娘了,孩兒正好有事要找父親說。”迪爾笑著答道。
等到馬裏斯夫人出去,馬裏斯看著迪爾說道:“為父老了,不想要再摻和這些事情了。”
“父親,在部隊出發之前,開懷曾經跟我說,要盡最大努力的保全各個城市的完整,尤其是安平。在安平,有許許多多的曆史遺跡,這些都是老一輩人的心血,讓它們毀在戰火中,實在是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不孝。”
“如果安平選擇死守呢?”馬裏斯出聲問道。
“……開懷還說,一切要以風揚軍士兵的xìng命安全為前提。如果實在談不攏,那就隻有對不起老一輩人的心血了。畢竟人命比那些死物要重要。”迪爾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他倒是個愛兵的人。”馬裏斯沉默了一會後說道。
“這麼說父親你是答應……”
“不,我什麼都沒答應。”馬裏斯搖頭說道。
“父親……”迪爾失望的叫道。
“少叫。我已經說過了,我老了,沒興趣再跟著你摻和這些事。不過我可以替你引薦一個人,他現在估計正在發愁怎麼跟城外的風揚軍拉上關係呢。”
沒等迪爾問馬裏斯所說的人是誰?就聽房梁上突然傳出一個人的聲音:“大人,屬下有事稟報。”
馬裏斯嚇了一跳,怎麼自己的書房頂上還有人呀?而迪爾卻半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直接開口問道:“什麼事?”
“大人父母的府外有可疑的人出沒,好像是要監視大人的父母府邸。需不需要我們出手清理一下?”
“不用,會打草驚蛇的。你們隻要密切注意就可以了。”
“是。”
馬裏斯看著始終看不到人影的書房房梁,心裏納悶剛才是有人在房梁上說話嗎?
“父親,別看了。剛才和我說話的是開懷特意調撥到我身邊暗中保護我的影衛,最擅長的就是隱匿身形。別說您,就連我都找不到他們在哪?”迪爾見自己的父親抬起頭左右luàn看,便開口對馬裏斯解釋道。
“哦。”馬裏斯聞言這才停止了繼續尋找剛才說話那人的藏身處的舉動。
“父親,咱們還是繼續說說剛才沒說完的事情吧,您說的那個人是誰呀?”
“……杜赫。”
“杜赫?財政大臣?”
“對,而且還是現在鎮守安平的總指揮。”馬裏斯接了一句說道。
迪爾立刻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