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掙開了小蔥那雙拉著她的手臂,徑直走到那武麵前:“如果我沒猜錯,你在亞運會也隻是替補裁判吧。”
“不好意思,在剛結束的亞運會上,作為審判天使的我,是裁判長。”
那武這句話給了安逸一次全方位的秒殺,安逸真的好想吐血。
神馬……裁判長,小蔥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看那武這麼年輕,居然就坐到了這麼高的位置上。
所有裁判裏,籃球裁判是最不好當的,因為在籃球裏好的防守和犯規隻在一瞬之間,就連NBA的裁判也做過很多誤判,而那武當裁判三年了,卻沒有任何誤判,連NBA的裁判都自愧不如,如此優秀,所以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亞運會裁判長。
小蔥好奇地問道:“那老師,你看上去才20歲吧?”
“21,我幼兒園少讀了一年,小學跳了級,15歲就上體大,所以我參加工作已經三年了。”
小蔥感覺這麼大一個人物來給他們當體育老師,有點不可思議,於是問道:“你身為亞運會裁判長,怎麼會來教我們呢?”
“因為我不是你們的體育老師,你們的體育老師生孩子去了,作為本校的客座教授,我得來幫襯著。”
安逸的拳頭上再次青筋爆裂,實在是太想修理那武一頓,不過打架她是打不贏那武的,於是輕蔑地說道:“客座教授來學校都是開講座,你卻是個死代課的啊。”
剛才安逸被那武“秒殺了無數次”,這次終於輪到她讓那武語塞,不就是拌拌嘴而已,安逸居然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那老師,既然你才21,那麼安逸隻比你小三歲。”
小蔥看了看安逸,又瞅了瞅那武,既然是歡喜冤家,應該跨越師生關係,努力湊成一對。
小蔥那句意味深長的“安逸隻比你小三歲”,著實讓安逸嚇了一跳。
“小蔥,你要幹嘛。”
小蔥悄悄地說道:“客座教授的意思就是說他可以算是學校的老師,也可以不算,你們戀愛不會被當成師生戀,師帥你都不要啊?”
“算了吧,我覺得他旁邊那個帥哥還比較靠譜,誒……那帥哥哪兒去了?”
“那個帥哥你就別想了,除非你想和圓圓決鬥。”說罷,小蔥指著身後。
西門焠居然跑到圓圓身邊教圓圓投籃。
“膝蓋彎一點,帶點反旋,拋物線高一點,好,出手。”
二校草親自指點,圓圓臉頰漲紅,心撲通撲通直跳。
圓圓卯足吃奶的勁兒把球扔出去,球砸到籃筐前沿飛速彈回來。圓圓嚇了一跳,這哪是投籃,明明是自殺,再不躲會被彈回來的籃球敲成腦震蕩。她嬌小的身軀萌萌地朝後麵腿,撞進了西門焠的懷裏,好有愛的畫麵。
可是籃球繼續往自己飛來,圓圓也躲不開,萌萌地閉上了眼睛。
啪!西門焠從圓圓後麵伸出手來接住了球,那雙修長的手臂從遠方看就像是摟住了圓圓的脖子。
小蔥紅著臉笑了,因為這一幕讓她想到了自己和陛下。
在遊戲裏被陛下總是讓小蔥坐在馬前麵,陛下那雙牽著韁繩的手也會圍著她的腰,雖然不是被擁抱,但從遠方看,自己就像是被圍在懷抱中的小女子。
小蔥不禁對安逸說道:“看來圓圓和二校草有戲,你就別想了,師帥才是你菜。”
安逸猛然回頭,望著那武那張嘲諷臉,真的很想和他決鬥。
小蔥望著圓圓和西門焠噗呲地笑出聲來,這身高差也太萌了吧。
一米五八的圓圓紅著臉對一米七八的西門焠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到你身上(懷裏)的。”
西門焠低下身子看著圓圓笑得很快樂:“該道歉的是我,我也不是故意摟你的脖子。”
上午上英語課小蔥在趴桌睡覺之前用手機看了一些學校貼吧裏的八卦,據說大校草,師帥和二校草是最難追的,追他們的女生或者女老師往往是铩羽而歸,八卦說那驕隻喜歡男人,那武隻喜歡話多的異性,而西門焠……沒有人知道他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
看著西門焠對圓圓笑得那麼含情脈脈,小蔥不禁猜測:“她不會是喜歡‘嬌小’的女孩吧?事實好像的確如此。”西門焠看圓圓的眼神,不就跟陛下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樣嗎?小蔥帶著這樣的想法,拿起一顆球,站上罰球線。
“我這個球要是進了,你們就在一起好嗎。”
圓圓紅著臉在西門焠麵前低下頭,吐了吐舌頭佯怒道:“小蔥,你在幹嘛。”
小蔥投籃出手,球進了。
你饒了我吧,我還要給那驕打飯呢,帶著這樣的想法,西門焠遁逃了。
小蔥一句話把西門焠叫了回來:“不以在一起為目的的曖昧,都是刷流氓。”
西門焠的基因比較獨特,耳朵居然可以動,聽到小蔥這麼一句話,就像兔子一樣把耳朵立了起來。小蔥隻是說了一句玩笑話,沒想到西門焠實在是太可愛了,認為小蔥說的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