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
“這個死掉的女人撒了一把粉末,梨若不動了,呼吸也沒了,隻有微弱的脈搏。”此刻的沐憐月沒了一開始的雲淡風輕,她慌了!
鬼帝迅速的上前替梨若檢測,最終的結果是搖搖頭,他從未見過這等的特征,難道是嫌少見的活死人?
雷諾不肯相信,他揉圓搓扁的“欺負”梨若,她不為所動,哪怕是被雷諾扛著,結果還是僵硬的緊。
“允,我給若若喝血,可是她根本沒有咽下去,她連食道都僵硬了,是不是死了?”
這是沐憐月回水晶島後第一次有著彷徨,不安。
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故意挑釁,惹怒了那個女人,若若不會變成這樣。
“別擔心,一定有辦法的。”
雷諾沒有看他們一眼,將梨若獨自一人背回鬼王殿的房間。
他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榻上,瞧著她臉上的血色還不錯,隻是睡著了一般,雷諾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他的夫人。
他不怪沐憐月,一切都是他惹得禍,這件事可以避免,他卻忽視了。
大善人是他惹來,卻要梨若接受最後的傷害。
雷諾麵無表情,他的心苦,誰能了。
看著躺在床上十分安詳的梨若,他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細滑柔嫩的臉蛋,他好懷念那個與她作對,表情活靈活現的丫頭,可惜,似乎看不見了。
她能醒來嗎?何時醒來?到底身患什麼病?
華山被鬼帝吩咐,特意前來替梨若探病。
“你——出去!”
“我不出去。”
“我看病不喜歡有人在,汙染!”華山趕著他離開。不是他有潔癖,是這個家夥這一臉的喪氣模樣,好似床上的人兒一定會死,多喪氣,他討厭這樣的氛圍。
“那我站的離你遠一些。”雷諾似乎打定主意不想離開。
“來人,把他給我架出去,如果他敢反抗,打暈他,反正有主上擔著。”
若說有人早前怕對堂主做出大不敬的事,現在可以完全安心。
兩名侍衛架著雷諾退出了房間,雷諾沒有傷人之意,隻能反複掙紮。
緩慢的替她把脈,整骨。沒有任何的一樣,除了呼吸,微弱的脈搏平穩的跳動,她的身體機能進入封閉的狀態,仿佛是讓開啟自我的保護膜,不讓人輕易的滲入。
華山有將梨若翻了個身,在她的背部幾個穴位觸碰,正常!
據說吸入粉末,華山利用鑷子在梨若的鼻腔找尋遺留物,可惜,粉末這東西,微微的潮濕就會溶解,不留任何的痕跡。
觸碰著梨若略顯冰涼的肌膚,華山暫時無力的搖頭,這種形態他未曾遇過,回去翻書查閱。
“梨若丫頭,瞧瞧你家的男人,很愛你噢。”
這也是一種治療的方式,對著她說一些她在乎人的動向和行為,如果雷諾可以冷靜的陪在梨若身旁,時不時灌輸一些自己的聲音和觸碰,應該會更好。
“梨若丫頭,你如果一直長眠,你家的相公遲早變成野人。”他搖搖頭,心情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