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說:“謝德芳說過他在永州事業發展的情況嗎?”金宏:“他是前年下半年去永川的,回來過兩次。第一次是2008年春節回家,說到鄭子莊畫院後,主要是籌備蓉西畫派首屆畫展,他是組委會秘書長,在學院裏有一個版畫專業班,日常課程有課程安排,挺忙的。去年暑假都沒回來。今年春節回來,隻待了三天就走了,說回去準備赴台灣做學術交流訪問。”燕州說:“我去年9月在永州見到他時,因為我初到該地,又是夜間,沒有多聊。過了幾日,他帶著兩幅他的學生創作的版畫、一冊《蓉西畫派首屆展覽作品選》和一本《美術研究》雜誌,送給我作紀念。兩幅版畫水平都很高,其中一幅是蓉西畫派首屆展覽作品,收入了《蓉西畫派首屆展覽作品選》和《美術研究》的蓉西畫派首屆展覽作品畫頁。謝德芳在鄭子莊畫院任美術係副教授,學院分配了住房,事業蒸蒸日上,春風得意。”
金宏不言語,低下頭捏衣角,用手縷了一下頭,說:“唱歌去吧?”燕州:“叫上大新、海剛吧?”金宏:“你叫海剛,我叫大新。”兩人撥手機。
燕州走出房門,海剛那邊說:“燕兄,在哪?”燕州:“唱歌,去嗎?”海剛:“哎呦!不行,正在工地忙。”燕州:“好吧。有時間聯係。”關了手機。
金宏坐在座位上撥通了穀大新的手機,穀大新:“金宏嗎?什麼事?”金宏:“唱歌去唄?”大新:“哎呦!正趕個稿子。”金宏:“好吧。有時間聯係。”
燕州從門外進來,金宏說:“他們不去,咱倆去吧?”燕州說:“我把黃鬱儒、高明叫上。”金宏:“好,走著!”
金鳳凰歌廳包間內,黃鬱儒、高明和燕州坐在沙發上,聽金宏唱歌:“法海你為什麼不同意我們的愛,你不想讓我們幸福嗎?自由自在;一生難得真誠的愛,你想遵循你的道理,你不願聽我們說,法海你不懂愛,”黃鬱儒對燕州、高明說:“金宏唱的好啊!”燕州:“金宏在大學裏是團委書記,音樂場子裏泡大的。”高明:“和我同行啊?”
金宏唱完,回到座位上,燕州說:“金宏,高明出道就當團委書記,你們是同門兄妹啊!”金宏:“論年齡,高哥可是前輩。”燕州:“你知道高明是誰介紹來省會發展的?”金宏:“一定比高兄官大。”燕州:“是省委李秘書長推薦到團省委來的。”金宏:“那高哥就高歌一首吧!”高明到點歌器前,擺弄幾下,包間裏響起大刀進行曲的前奏,高明一曲唱完,熒屏顯示得分100分。金宏不滿地說:“分數夠高,情商為零。”高明辯解:“愛國歌曲,情商100分。”
金宏說不過高明,轉而對鬱儒說:“黃哥唱個拿手的!蓋過高哥!”鬱儒站起身,點了首樣板戲《朔風吹》。一曲唱完,金宏說:“黃哥唱的符合身份,軍人唱軍人的曲。”燕州說:“我提議你們三人唱《沙家浜》智鬥一場。”鬱儒、高明應道:“好啊,和阿慶嫂來一段。”金宏三人站起身,麵對熒屏,一人一句的唱起來。高明的刁德一唱的陰陽怪氣,黃鬱儒的胡傳魁也唱的不是第一次,金宏的阿慶嫂滿腔滿調,燕州聽得合不攏嘴,連連鼓掌,叫:“好!好!”
包間門開了,進來一位女服務員,把啤酒、小吃放在幾上。服務員掃大家一眼說:“有需要請叫我。”當目光飛過黃鬱儒時,突然停住,怯怯地叫聲“黃叔叔!”燕州、高明和金宏驚詫的看看黃鬱儒,又看看女孩,不知怎麼回事,回到座位上坐好。等女服務員出了門,黃鬱儒:說:“這孩子是我們分部領導的子女,她母親是副主任、副師級,單親家庭。”大家聽後舒口氣,金宏問:“家裏肯定不差錢,為什麼到歌廳當服務員呢?”鬱儒:“聽說還在上高中,功課差,以後不打算考大學。學上不下去,就出來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