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快看,這不是小阿清嘛,都長這麼大了啊。”花襯衣男人粗著嗓門喊道,後麵跟著二十好幾個人,但是有的人穿著破爛,有的卻是光鮮亮麗,都帶著械具,一看這就不單單是幾個要飯的掙個場子的事了。阿清他們一看這架勢也都皺起了眉頭。
“陳哥還是這麼幽默。”雖然見勢不對,但是阿清除了一開始輕皺眉頭之外馬上就又恢複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了。
“我這可不是幽默哎,小阿清,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才這麼高,那時候你爸媽剛死,在路上跟隻狗搶食呢,哈哈哈哈。”陳誌豪一邊說一邊拿手比劃著自己的肚子。
聽著對麵的人一陣陣哄笑,看著那些扭曲的臉,阿清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煞氣。雖然被擠在五個人的後麵,但是楊元一對陳誌豪的話也聽的清楚,心想,原來這青年也與自己有相似的命運,但是自己父母雖然慘死,可是還有張孝遠,即使在逃避仇家的日子裏,也沒有淪落到與畜生搶飯,張孝遠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尤其在吃上從來不斷著自己。邊想著,楊元一突然捕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夾雜著很濃的殺意,楊元一終於認真打量起前麵的背刀青年。
“你別欺人太甚,姓陳的。老子告訴你,地我們是不會讓的,有本事刀槍上見功夫,開口閉口的討便宜,那是娘們才幹的事!”鼠哥雖然腿有點發抖,但是這話說的還是很有氣勢的。
“鼠哥,別亂說話。”阿清打斷鼠哥的話,又接著道:“陳哥,你是長輩,我們小輩都敬你,但是,我們五團本來就在市郊了,生意不好做,你這要了地去……我們……。”阿清也平靜了情緒,收起了身上的煞氣,他並不想動刀動槍。
“小阿清,我就讓你做個明白的,這地你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看看平城現在還有幾個五人團,少的也得是二十人了,你們占著這地還不如讓出來,歸了我,以後的路也好走。哥哥看著你們像小跳蚤似的,就不舒服。”陳誌豪明顯不想上理,就是以大壓小。
阿清沒說話,鼠哥氣的臉都漲紅了,剛要開口罵人,又聽陳誌豪說。
“小阿清,別說陳哥不仗義,你可以跟了我嘛,哥也算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知道你有點本事,你看你那邊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個上不了台麵。陳哥雖然不是這平城最大的,但也是數的上號的,你不吃虧。再說了,即使我不收你,不還有高林嘛,即使高林不收,還會有別人的。你說是不是?所以啊,年輕人,靈活點。”
“孫子,放你娘的狗屁,誰上不了台麵,誰敢收了我們!!!我跟你拚了!!!”最忍不住氣的便是鼠哥,甩起手裏的鐵棍就衝對麵殺過去了。
阿清一看急了,阻止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連忙喊一聲“照應鼠哥”,幾乎同時拔出背後的刀衝了上去。那邊陳誌豪一看鼠哥說動手就動手,也是懵了,好在也是老江湖了,大小場麵也見過不少,反應快,立馬一揮手說“好好伺候伺候這些不懂規矩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