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自己笨,這麼明顯的地方都看不出來,而且,那也隻是我娘說的,你也從未問過我啊,我心中不屑的嘀咕著,不過,看著白衣人師父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我還沒傻到要來火上澆油。
“嗚嗚……師父,您是不是聽到嫵兒是女孩之後,也嫌棄嫵兒,不喜歡嫵兒了……嫵兒就知道,嫵兒是女孩討人嫌,以前,我太爺爺、太奶奶、爺爺、奶奶和我爹都不喜歡嫵兒,說嫵兒不能傳宗接代……我爹為此還找了個姨娘,給嫵兒生了個弟弟,我娘太傷心,才帶著嫵兒離家出走,並讓嫵兒拜師學藝……嗚嗚……沒想到現在,師父也因嫵兒是個女兒身而嫌棄嫵兒……嗚嗚……”
我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將自己的淚給痛出來了,邊抽、泣,邊控訴道。
因著方才白衣人師父所下的金瘡藥的作用,加上我方才蹦蹦跳跳,運動過度,哭訴著的同時,我的臉色倒真的越來越蒼白,並有搖搖欲墜之勢。
“嫵兒,嫵兒,快別哭了,師父沒有嫌棄嫵兒,不論嫵兒是男是女,師父都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嫵兒!”看到我的這種異常狀況,白衣人師父嚇壞了,心中原本醞釀出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隻是慌忙上前扶住我。
嗯,能達到這個效果,為這場苦肉計付出的代價也算值了,我止住眼淚,梨花帶雨的向他確認道:“師父,真的嗎?”
得到他的肯定答複後,我臉上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兩眼一閉,看似昏厥,實則倒他懷裏休息去了,演出演的實在太累了。
“吳兒,吳兒……醒醒,醒醒!”一見我竟然“昏厥過”去了,白衣人師父不禁著急了,用一隻手扶住我,另一隻手拍打著我的臉,試圖喚醒我。
你說,拍打就拍打吧,可是,就因為沒能喚醒我,這廝下手的力道竟然越來越重,我謹慎的懷疑,他可能是將這幾年來,我欺瞞他的怒氣都夾雜在裏麵了,不用照鏡子,僅僅是憑著感覺,我就可以得知,我現在的臉一定被打得通紅通紅的。
NND,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睡美人都是被白馬王子吻醒的,而不是打醒的,虧我還期待了半天。
“……師父,我方才怎麼啦?”為了不讓自己的臉發酵成饅頭,我隻能裝作一副剛剛醒轉過來的模樣,氣若遊絲的詢問道。
“你方才似是有些氣血不足,昏厥了過去,我現在將你抱到床上去,你先好好歇息一會吧!”他見我終於醒了過來,輕輕了噓了口氣,如釋重負的說道。
說完,便抱著我往茅草屋內走去。
娘的,橫豎都是要讓我上床躺著,還非得將我的臉打腫,脫‘褲子放‘屁,多事一舉幹嗎?我在心中暗自惱怒道。
不過,很快我轉念一想,這還是白衣人師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與我有摟摟抱抱的動作呢,難道在知曉我是女兒身之後,他也開始春心蕩漾了?
我天花亂墜的想著,心中心花怒放,並趁機大吃豆腐,和他貼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