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突然……
顧淩爽被吻得發暈,雙手搭在他肩上,想推開他,又使不上力,隻能任由他放肆地吻遍她唇裏的每一寸。
腦海,又是一片迷蒙,而手指觸及的地方,是他肌肉分明的觸感,她不禁在想,是不是那安恬姑娘還沒離開,他就把濕衣服給脫了?
一點點的分心,還是被他察覺到了,唇瓣忽然被他一咬,顧淩爽霎時疼得想揍人,“宇文城,你就是屬狗的。”
他低低一笑,又覆上來,安撫似的吻上她發疼的唇,一陣廝摩,才不舍地鬆開,將她按進他發燙的懷抱裏,“昨晚,睡得好不好?”
那從未有過的溫柔,讓她有些發愣,呆呆點了幾下頭,唇不小心碰上他胸前的果實,顧淩爽紅著臉,見他又有開吻的趨勢,立即用雙手覆住他的唇,小聲埋怨,“宇文城,你別鬧了,安恬姑娘還在外麵呢。”
“誰讓你誘惑為夫來著?”他失笑,眼眸在觸及到她脖頸上的絲巾時,微微皺眉,一把扯了下來,“誰讓你戴這麼醜的東西?”
“喂,你還給我!”她一臉慌亂,踮著腳要搶回那絲巾,也是這樣的動作,讓他看清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了然一笑。
“混蛋,還不是你害的,居然敢笑我!”她十分不滿,懊惱地收回手不搶了。
宇文城溫和一笑,將絲巾往後扔去,隨即將她按在桌案上,俯身吻住她頸上的那些痕跡,這讓顧淩爽又急又氣,本來就是為了遮掩這些痕跡,她才不得已戴上絲巾的,他倒好,居然變本加厲,還讓不讓她出去見人?
“停下,喂,別留下痕跡,會被人看到的!”她無力道,雙手亂掙紮,卻又阻止不了他的動作,最終變為淺淺的嚶嚀聲。
宇文城僅是低聲一笑,含住她的耳垂,“不是有絲巾麼?”
敢情有那玩意兒遮著,他就打算肆無忌憚來著?
顧淩爽咬住唇,又羞又氣,偏生他根本不想停下,還忍不住取笑她,“而且,爽兒不是也挺享受的麼?”
靠,誰享受了!
顧淩爽隻覺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
門外,安恬挫敗地靠在木柱上,心口處有些疼楚。
方才她還沒退出屋,就看見那人急切地抱著顧淩爽一陣纏吻,明知這是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互動,她依然還是會不甘心。
不過是比她早一點遇上宇文城,那個顧淩爽還有什麼好的?論洗衣服,做飯,伺候人,她安恬幾時輸過別人?甚至為了讓他對她不那麼疏離,她還刻意放低姿態去伺候那個顧淩爽,這些天,做的還不夠嗎?
偏偏,他的眼底,至始至終隻有那個女子,連正眼他都不肯瞧她一眼,人的心,怎麼可以冷成這樣?
憤憤跺腳,安恬瞪了一眼房門,隨即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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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他算是把她逗了個遍,最終離開房間的時候,顧淩爽雙腳一軟,差點栽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