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如歌見師父天璣子突然說話,好像是關於清威的秘密,急忙側耳傾聽,卻見師父話說了一半,有咽了回去。
“不對,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怎麼還可能......”天璣子說著卻又停了下來,又好像在回憶某件事。
“咚咚”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又有客人造訪。
天璣子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服,穿戴整齊,吩咐驪如歌道:“清歌,最近你要就任掌門了,一天登門拜訪的人比以往一年的還多啊,你快去開門吧。”
正聽師父說到緊要處,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一陣敲門聲打斷,驪如歌十分不情願的去打開了門。
“咯咯你怎麼開門開得這麼慢,莫不是就要即玉清宮掌門之位,就先把架子擺起來嘍。”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站在門外,衝驪如歌說道。
“師妹言重了,正和師父商量正事了。”眼下敢和驪如歌這麼說話的,當然隻有搖光峰的清月師妹了。
“打擾掌門了,罪該萬死。”南宮月離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有沒有,其實也沒什麼,師妹千萬不要誤會。”驪如歌趕緊一個勁的解釋。
“撲哧。”看到驪如歌急的麵臉通紅一個勁的解釋,南宮月離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說掌門師兄,開個玩笑,用得著這麼認真嗎。”南宮月離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驪如歌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見過天璣子師伯。”南宮月離規矩的朝天璣子行了一禮。
“你這個小女娃當,初把你從天璣峰送走,還哭哭啼啼的,現在變得這麼調皮了,不怕師伯打你手掌心。”天璣子佯裝生氣狀。
“嘿嘿,清歌師兄即將即位掌門,師伯此刻心裏不樂開花才怪,哪還有心思打清月的手掌心啊。”南宮月離倒也不怕,依舊打趣道。
“好吧,你們兩個小娃有話要說,我老頭子也要修煉了。”天璣子也忍住麵帶微笑。
“師父,師伯,告退。”驪如歌和南宮月離說著就退了出去。
天璣峰上清風習習,隻將一絲絲翠竹的清香吹拂過來,然後彌漫在雲霧繚繞的山間。驪如歌和南宮月離仗劍徐徐而行,彼此許久不見,當然會有很多話要說。剛開口,卻恰好打斷對方的話語,又低下頭會心一笑。
“這次比武能勝出,多虧師妹了。要不是師妹循循善誘,讓清空使出完整的玉衡劍法,我這玉清七劍也難得圓滿啊。”驪如歌先開口了。
“恩,我們流落至此,彼此是要有個照應。不知你對這次即位掌門有什麼看法?”南宮月離徑直問道。
“掌門和名譽都是虛的,我隻想快點強大自己,回到父母身邊。”驪如歌說道。
“是啊,這裏終究不是我們長久停留之地。今天一大早雲內州莫家莫老爺,就差人前往搖光峰給我報信。說是據他的眼線通報,雲內州最近活動著一股對付玉清宮的勢力,要我們小心。”南宮月離說道。
“莫家,莫老爺。”驪如歌想起了自己初來雲內州碰到的那個古道熱腸的大叔,他這次專門跑到玉清宮給他們報信,說明還把他們記在心裏。莫老爺在雲內州有一些勢力,得到這些消息,應該不會有假。
“那來人有沒有說,那股究竟是什麼勢力,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對付玉清宮?”驪如歌追問道。
“來報信的那個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急匆匆地走了,沒說太多。”南宮月離說道。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今後一切要小心謹慎。”驪如歌即將即位掌門,雖然說可能是被眾長老挾製的工具,但是麵對即將要對付玉清宮的那股暗中勢力,確實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這是自然。”南宮月離點了點頭。
“你得到了寒冰劍,不知有沒有修煉,*控起來如何?”驪如歌問道。
“這個寒冰劍,確實有古怪,一入手就感覺有一股極寒之氣,從筋脈侵入自己的丹田。要不是有靈明絕這種至高內功心法,遲早會因為吸收至寒之氣而凍傷。我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控自如了,你看。”南宮月離說著,一揮劍,一道淡藍色的氣芒就從寒冰劍吐出,讓在身邊的驪如歌就感覺到一股淩冽的寒氣。
“好劍,比起我的烈炎劍也不遑多讓啊。”驪如歌忍不住讚歎道。
“身有利器,當然是好,不過更重要的是強大自身。”南宮月離一收內力,那道淡藍色的劍芒也隨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