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凱斯汀賭場。
一名身材發福麵向凶戾的中年男子搓開手中的兩張底牌,而後臉上一喜,將麵前為數不多的籌碼推了出去。
半個時後……
他癱坐在了椅子上,紅彤彤的臉上豆大的汗珠流淌著。
輸了。
準備已久的兩百萬全部輸得幹幹淨淨。
這不是唐泰的全部身家,但對於唐泰而言這兩百萬也是一筆不菲的巨款。
他陰沉著臉起身從賭場中走了出來,吹過夜風後,人也冷靜了幾分,心跳頻率回歸正常,他卻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周墨!”
沒錯,這一切都怪周墨!
如果不是周墨突然放他鴿子,他又怎麼可能一個人來賭場輸光這兩百萬?
“老子以前踏馬的借了你那麼多錢,結果你放老子鴿子就放老子鴿子,還刪掉老子的好友,好啊!你的翅膀真的是硬了!”
“老子輸的這兩百萬就讓你來買單吧!”
清晨……
“啊!”一聲尖叫幾乎要將方爻的耳膜穿破,熟睡中的方爻也猛然間從酒店的床上坐了起來。
然後……
率先從床上醒過來的喬慧與迷茫的方爻四目相對。
“啊!!”
又是一聲尖叫,方爻忙抬手捂住耳朵,發現沒用後,將手探出去捂住了喬慧的嘴巴。
“哢!”
“嘭!”
喬慧雙手一擰方爻的胳膊,然後單膝直接頂在了方爻的後背上。
被輕易製住的方爻哀嚎個不停:“要斷了,要斷了,大姐!鬆手!疼!”
喬慧沒有鬆手,隻是力道稍輕了些:“我們兩個怎麼會在一張床上?”
“……我哪兒知道啊!疼疼疼疼!”方爻剛抱怨一句便開始求饒:“你輕點,讓我想想昨晚上……”
記憶完全斷檔,昨晚上玩得太嗨喝斷片了……
方爻閉上眼睛,想進行一次記憶回溯,但手臂太痛了,他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快想啊!”喬慧催促道。
方爻想哭。
“喀嚓。”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拎著早點的於兵走進房間看著房間大床上一早就上演一出精武門的喬慧與方爻愣了愣。
“喬警官,墨哥,你們兩個……”
“於兵,快解釋下!”方爻抓住救命稻草。
良久,酒店房間裏,喬慧尷尬的坐在床上一聲不吭吃著早點。
方爻狂翻白眼,望著這個臭娘們兒心裏一肚子火無處撒。
昨夜,在中餐廳吃完飯後,喬慧便先將翟奶奶送了回去,方爻和於兵去了酒吧等著她,在這個期間,方爻將於兵的老婆本全部給於兵轉了回去,也正式談好於兵今後負責幫他打理墨兵心理診所。
之後,喬慧回來,為了黑方爻一頓點了一瓶兩萬多的洋酒,於兵喝了一杯覺得不習慣就沒再喝,一瓶都是方爻和喬慧拚酒喝掉的,再然後,已經喝多的喬慧又吵著要去唱歌,方爻答應了,於兵看著走路都晃的兩人,實在不放心便全程陪同。
本來醉酒唱完歌找個酒店休息也很正常,不過,已經喝多了的方爻被於兵架著到酒店後,像個瘋丫頭一樣的喬慧死活非要和方爻住一間房,還要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