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淩達集團因為夏景橋的原因導致股市有所下跌,這正是個大好的時機。”楚陽對林一飛說。
林一飛當然明白楚陽的意思,因為他們之前就策劃好了的,隻是沒有想到,現在夏景橋自己挖了個坑給自己跳,所以才會導致他們的這個計劃提前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對策和步驟,然後各自離開回家去。
白芷寧如行屍走肉般上班下班,如果夏景橋能夠輕易就把她忘記掉,那麼她為什麼覺得夏景橋很難從腦海中抹去呢?
真是鬱悶啊,所以她在下班後去了醫院,白芷寧原本不想再打擾夏景橋的生活的,可是她心裏還是有那麼一絲不甘心。
憑什麼他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生活,而她卻要每天忍受那麼多的痛苦的日子,這對她不公平。
即使她知道,就算找到了夏景橋,也討不回公平,可是白芷寧還是希望能夠從夏景橋那裏得到一些安慰,或許經過努力的回憶,夏景橋能夠想起她來呢?
這次她悄悄的去醫院,很意外的是沒有在醫院碰見邢幕柳,這已經是非常難得了,還以為邢幕柳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夏景橋。
夏景橋經過幾日的修養,氣色已經好多了,大概是因為年輕氣壯,身體恢複得快,他正兩手拿著財經報在看新聞。
眉頭皺得好像一把鎖一樣,因為淩達集團最近很是亂糟糟,他不在公司的日子,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消息,說夏景橋已經病危了。
所以淩達集團的股票下跌了,這些流言還是在一定的程度上導致了公司的不利局麵,股東們也猜測公司將來的發展。
更好不看好公司的發展的人已經在悄悄出售手中持有的股票了。這情況實在是危急,所以夏景橋才命令邢幕柳必須去公司處理事情。
並且告訴同事們有關他的身體狀況,而夏景橋也希望能夠盡快出院,他已經問過醫生了,可是醫生說必須得在醫院在觀察幾日,否則對身體狀況很不利。
但是夏景橋已經決定了,這個周末就辦出院手續,他必須在下周一出現在公司裏,以穩定公司員工的情緒,穩定股東的軍心。
如果有必要的話,還將會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讓觀眾媒體們知道他很好,沒有如報紙中所說的那樣。
白芷寧在外麵靜悄悄的看著病房中的夏景橋,今日的病房倒是顯得格外的冷清,以往他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不少人,就像一個小小的太陽,大家都圍繞著他在轉動。
白芷寧整理了一下思緒,走進病房。
“hi,好記得我嗎?”對夏景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芷寧覺得自己很可悲。
夏景橋把目光從報紙中移過來,見到是白芷寧,想了一會才想起來了,眼前的這個幹淨清純的姑娘就是曾經輸血救他的人。
“你怎麼來了?”夏景橋很意外在這個時候看到她,雖然夏景橋心裏也疑惑,他和眼前的這個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大家都說他們曾經認識,可是他卻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額……我過來看看你,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白芷寧問道。
“挺好的,多謝關心。”夏景橋的語氣中既禮貌又疏離。
“哦,那就好。”白芷寧淡淡的回答,她已經作好了心裏準備,夏景橋肯定沒有那麼快就能想起過去的時候。
夏景橋與白芷寧寒暄之後,繼續將注意力放在報紙上,他正在思索著怎麼去解決公司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再搭理白芷寧。
白芷寧站在那兒尷尬極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夏景橋想起她來。
“那個……你還記得從前的事情嗎?”白芷寧試探的問。
“記得啊。”夏景橋漫不經心的說。
白芷寧喜出望外,但是從夏景橋的態度中,白芷寧知道夏景橋肯定是誤解她的意思了,其實白芷寧想問的是記起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了嗎?
見夏景橋沒有再和她說話的興致,白芷寧隻好識趣的離開了醫院,她覺得這一次探訪完全就是給自己找難受。
原本她可以繼續像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繼續麻木著,可是在看到夏景橋之後,她的心又難過起來了,這感覺就好像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
以往的傷口還沒有痊愈,如今又在舊傷處換上了新的傷口,血淋淋的疼著。
白芷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這個房子還是夏景橋送給她的,她看著溫馨的房子,第一次覺得即使是這麼文藝的房子裏,她還是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