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我們真的隻是朋友關係,因為工作才接觸的時間多了。”白芷寧著急著解釋,她擔心夏景橋誤會她和祝辰羽的關係。
夏景橋的陰沉的臉色卻沒有因此而有所緩解。
“白芷寧,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樣和男人勾三搭四的,影響多不好啊,不認識你的人還以為你道德敗壞呢?做女人還是自愛一些好。”邢幕柳一副為白芷寧好的聖母形象。
白芷寧卻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誰勾三搭四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白芷寧在聽到邢幕柳說的話之後,心裏氣憤到了極點,好像一個膨脹得非常大的氣球,隨時要爆炸。
“嗬,難道不是嗎?之前就聽說了你和楚陽的關係不一般,現在倒好了,又和祝辰羽勾搭到了一塊,你所說的關係恐怕是欲蓋彌彰吧?”邢幕柳理直氣壯的說。
白芷寧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祝辰羽在白芷寧爆發之前,搶在了她的前麵說。
“邢小姐,看你外貌端正,沒想到說話這麼損,沒錯,我和白芷寧最近確實走得很近,因為我們就是在交往。因為我是藝人,本來是不打算公開我們兩人的關係的,但是現在你如此侮辱白芷寧,不得不告訴你。也請你不要隨便信口開河,免得玷汙了自己的身份。”
祝辰羽心平氣和的說,句句戳中邢幕柳的心,她像吃了鱉一樣臉漲得通紅,也讓白芷寧大吃一驚,夏景橋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了。
“既然今晚的氣氛不太好,咱們就先走了,你們自便。”祝辰羽拉著白芷寧的手準備離開。
“慢著。”白芷寧經過夏景橋的身邊的時候,另一隻手腕卻被夏景橋握住了,緊緊地拽著,手上感覺到了一絲絲疼痛。
“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在交往?”夏景橋盯著白芷寧的眼睛,好像要把白芷寧生吞活剝了一般。
白芷寧逃避夏景橋的眼光,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邊掙紮著被夏景橋緊緊拽著的手。祝辰羽也看著她,期待著她的回答。
短暫的沉默之後,夏景橋突然放開了白芷寧的手,並對她說。
“白芷寧,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夏景橋的嘴角突然出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芷寧的腦海中出現“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字眼,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她如此全心全意愛著的男人,居然用“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詞語來形容她。
“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我朝三暮四,我水性楊花,你管得著嗎?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無權幹涉!”白芷寧內心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了,惹了這麼久,在這一刻全部坍塌。
“你以為你是誰啊,自以為是自高自大的冷漠自私鬼,誰愛上你誰倒黴。”白芷寧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隻知道要發泄。
夏景橋緊握著拳頭,控製自己的情緒,內心裏荒涼一片,為他在白芷寧的心目中居然如此不堪而感到難過。
祝辰羽見事態越來越難收場,連忙拉著白芷寧離開了咖啡廳,大家不歡而散。
夏景橋憋著一肚子難受勁回到酒店,他打開了一瓶紅酒,一口一杯往肚子裏灌起酒來。
手機突然焦急的響了起來,打破了黑夜的寧靜,是周安打來了電話,語氣中盡是焦慮。
“夏總,不好了,公司出大事了,你們快回來吧!”
同時邢幕柳也接到了公司噩耗的消息,兩人立刻收拾了行李打車到飛機場,周安已經訂好了機票,連夜飛回了淩達集團。
白芷寧在床上轉輾反側了一晚上,還在為咖啡廳所發生的事情生氣,又有些懊惱。
天已經亮了起來,工作人員卻告知白芷寧:夏景橋和邢幕柳不見了!
白芷寧失魂落魄的跑到夏景橋的酒店房間裏,發現人去樓空,隻剩下桌上的半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寂寞的留在那。
白芷寧想起昨晚上他們鬧得那麼不愉快,後悔莫及。
夏景橋和邢幕柳離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節目,穀錦歌也因為夏景橋的離去悶悶不樂,收拾了行李擅自離開了。
六個嘉賓隻剩下了三個,節目無法再拍攝錄製下去,一行人悻悻而歸。
老大生氣的拍著桌子質問白芷寧:“為什麼會這樣?”
白芷寧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這個節目中斷所造成的後果你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