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聲音的掩飾下,在夜色的保護下,夏景橋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波濤洶湧,悄悄的潛入了白芷寧的床上。
白芷寧感覺到有男性的氣息在靠近自己,下意識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芷寧,不要緊張。”黑暗中響起了夏景橋沉穩的聲音,像是一顆定心丸一樣,讓白芷寧莫名的沒有緊張了。
夏景橋在白芷寧的身旁躺了下來,白芷寧在旁邊一動都不敢動,要知道他們兩人都沒有穿衣服,一個不小心就會暴露身體的某些重要部分,還好房間光線很暗,隻是隔壁兩人動作的聲音太大了。
隔了半響,夏景橋的手不老實起來,他將白芷寧拉近自己的懷裏,另一隻手放在白芷寧的脖頸下,讓白芷寧躺在上麵。
夏景橋感覺到白芷寧非常的緊張,整個人都像是死魚一樣僵硬著,盡管在夏景橋的懷裏她沒有反抗,可是卻一動也不敢動,感覺自己身上燥熱起來。
白芷寧擔心挨太近了,會更熱了,可是心裏又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隔壁房間的叫聲就好像是春藥一樣,讓兩人止不住的往那方麵想,他們的動作、他們的姿勢。
兩人終於越靠越近,夏景橋的唇覆蓋在了白芷寧的唇上,兩個渴望靠近的靈魂,終於打破了世俗的束縛,結合在了一起。
糾纏著,不願分開。
第二天醒來,白芷寧隻覺得全身酸痛,一點力氣也沒有,夏景橋安靜的躺在身旁,發出均勻的呼吸,白芷寧感覺這一幕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永遠都走不出那個坎,永遠都害怕與人親密接觸,但是夏景橋長時間的陪伴和信任,已經逐漸瓦解了她內心的防備。
白芷寧小心翼翼的翻了一個身,夏景橋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白芷寧隻能由著夏景橋,兩人膩歪了很長時間才起來,起來之後就後悔了,我們是來找人的,怎麼能在酒店裏耽誤這麼長時間呢?
服務員也已經將衣服送回來了,白芷寧和夏景橋穿上衣服,就好像是穿上了那層遮羞布一樣,有了衣服,兩人不再用那麼尷尬的麵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提起昨晚上的事情,而是投入了尋找莫雲和孩子的計劃中。
夏景橋打聽到這裏去最靠近越南老撾那一帶的地方還有一定的距離,他料定莫雲一定會往那個方向逃過去。
因為在中國已經沒有了他的立足之地,他隻能寄希望於逃到國外去,隻有這一帶的入境是比較輕鬆的,再加上這一帶有著非常混亂的治安,甚至是三不管地帶。
夏景橋帶著白芷寧攔了一輛車前往那邊去,白芷寧看著一路上越來越多貧困的人,這裏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差很多,她一直以為雲南是一個很美的城市。
可是越往南走,便越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好多小孩子曬得黑黑的,衣服襤褸的在路邊乞討,帶他們去的司機說。
“這裏很多小孩是從別的地方拐賣過來的,也有一些小孩是孤兒,很可憐。”
“那他們的父母不管嗎?”夏景橋問道,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將來淪為這樣,心裏就難過的不能自己。
“哎,這裏的人很多吸毒的,他們沒有錢,就隻好去想盡辦法弄錢,女人出去做xing交易,男人去賭博,這種現象再正常不過了,並且這一帶還是艾滋病高發帶,你們要小心一點。”
聽著司機接受這裏的情況,白芷寧的頭皮都麻了。
這裏一點都不比電視劇裏所演的誇張,甚至比電視劇還要可憐和貧窮。
那些孩子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眼神裏充滿了渴望,他們還那麼的小,卻被迫出生在了這裏,出生在了這樣的家庭裏。
白芷寧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找到莫雲,一定要把孩子帶回來。
夏景橋和白芷寧到達了目的地,周圍立馬就圍上來了一群窮苦的人,他們看著夏景橋和白芷寧兩人,似乎在好奇兩人為什麼會到這兒來。
白芷寧望著周圍的土房子,四周都是破破爛爛的環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有有些慶幸,相比這裏,她的成長環境已經好得太多了。
“你好,請問你看到過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小孩在這邊嗎?那個男的高高瘦瘦的。”夏景橋問道。
周圍的人對兩人的到來似乎充滿了敵意,他們盯著夏景橋和白芷寧,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很快就將夏景橋和白芷寧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