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2 / 3)

“所以,他是要把我關起來嗎?”明知道應該不會,但是還忍不住有了脾氣。

小七好聲好語安慰,並將自己想到的猜測都說出來:“從兩天前開始,崔大人就開始不回家,偶爾回來一次也是行色匆匆,但是我在他身上聞到了元婀花的味道,這樣的花,隻在通往軍營的路上才會有,所以,我想,應該是少帥有什麼大動作,但是擔心會連累夫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夫人還是專心養胎,不要太過擔心。”

她這樣一說,她反而更加擔心了。

聯想到他以往的話,他要做什麼?在混亂中以眾人矚目的形象參與執政官的競爭?他要最強最大的力量,而以他目前的實力,他足夠發動一場軍事政變。

她猜到了原因,卻無法去猜測結果,外麵安靜如死地,連續兩周過去了,一切都是照常如舊,她所有的孕期反應過去後,胃口出奇的好,這讓憂慮的醫生不得不一再建議她少吃多餐,以免撐壞自己的胃,或者讓胎兒發育過快。

身體裏麵的小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現在已經開始有點能感覺到胎動,這樣的感覺又新鮮又有點緊張,她也害怕自己獨自裏麵的孩子和當初在陸家那個柔兒一樣的情況,變成一個龐大恐怖的巨嬰。

雖然有節製的決心,但是送來的食物一個一個都是那麼可心,每每都讓她的決心化為烏有。

終於有一天,門口有了動靜,小白聽見安保隊長在和一個人畢恭畢敬說話,她們都以為是傅婪回來了,結果卻是傅老爺子。

不過是短短兩不見,他卻像是老了十歲,他和衛兵說著什麼,隔著密封半透明的哨亭,他的情緒激動,過了好一會,他似乎終於放棄,隻是帶著失望回頭看向走道近處的方向。

常年伴在他身旁的管家也不在了,換成了另外一個年輕些的中年男子,推著他走出去,背影又孤單又落寞。

到這裏之後,連崔答也沒有來過,他變成了唯一的訪客。

唐格想要知道消息,軟硬兼施向隊長問話。

他卻不吃這一套。

“請夫人見諒。在下隻是奉少帥之命行~事,既不能讓夫人出去,也沒有資格心軟或者憐憫夫人的美麗。”

她心中不滿,卻也不願意用身體不適這樣的理由去分散傅婪的注意力,誰知道這時候是不是他的關鍵時候。

傅老爺子來了之後第二天,安保隊長一臉嚴肅要求見唐格,親手地給她一張紙條。

上麵寫了兩個名字。

一個是傅荒,一個是傅笙。

荒生——荒原所生。

好吧,這樣取名很簡單,也很內涵。

那麼傅婪這個名字——

小白左右一看,悄悄解釋:“這個呀,是紀念夫人的。”

“婪?紀念夫人?是因為夫人比較有好勝心……麼?”

“不是呀!因為夫人是林中搶來的女子,林下之女,謂之婪。”

“……好吧……”她覺得,最好肚子裏這個是個女孩子。

笙字至少還好解釋一點。

傅老爺子無緣無故突然情緒強烈給她送了這兩個紙條,到是讓唐格放下了心。

按照老爺子的性格,這必然是氣的已經將要和傅婪斷絕父子關係了,但是卻又決計不想和她這點血脈斷絕任何關係,所以才會這樣迂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