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兒,不用擔心,我們都沒事,過幾天就可以恢複了。過來見過你的衛爺爺和林雲叔。”於楚廷說道。
“於痕見過衛爺爺、林雲叔。”於痕謙遜見過禮。
“小少爺不必,衛剛,林雲在這裏見過小少爺!”衛剛並沒有依老持重,躬身說道,林雲也是如此。
“林雲,以後你就負責保護痕少爺吧,一定要多加注意!”衛剛轉過身來對林雲吩咐道。
“是,徒兒知道!“林雲答道。
於痕將眼光看向母親又看向父親,兩位均點頭表示讓其放心,於痕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夜已深,萬籟寂。於痕卻躺在床上心緒不寧,久久無法入睡。
一陣清風吹過,於痕偏頭深深睡去。此時,一襲黑衣之人悄無聲息的立在於痕床前,輕聲道:“小家夥知道心緒不寧了,看來是又疑惑又好奇,也不枉我十五年來每晚的辛勞了,沒多少天了,你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蒼老的聲音中透露出欣慰。說完後伸出聽聲音後應該蒼老卻白淨的手,放到了於痕的額前,霎時空間波動,但沒有絲毫外泄。
“爺爺,怎麼回事嘛,於府有兩個少爺?我現在是二少爺的貼身丫鬟了,那我需要保護的人是不是那個人呢!”安清回到自己的小家中,問向爺爺。
“按時間算的話那人應該過一些天後就滿十六歲了,你可以向那個二少爺詢問下,他與他哥哥的年齡。上麵給的消息就是於府隻有一個少爺,再加上於府匿藏這個偏遠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相關消息傳出。先靠你暫時查詢了,等我把消息傳上去,再告知與你,你再見機行事,可不要露出破綻!”駝背老者疑聲說道。
“知道了。我估計不會是那個二少爺,他竟然一點武技不會,身上一點初元波動也沒有,······”安清把今天看到的說與爺爺聽來。
“奇怪了,於家有嫡係子弟不會武技?到時你多加注意,還是有點古怪的。也不一定就不是這個二少爺,難道於楚廷又有所出?”老者也有些迷惑。
“我會注意的。明天我就要去於府了,每隔一個月我會把於府消息傳出給你,有什麼新的指示到時你一並告訴我就行了。”安清也是嚴肅說來。
“還好你進到於府中,還做了二少爺貼身丫鬟,雖然有些···,但是更方便你保護那人了。”老者感歎到。
“那當然,我清兒是誰呀!不用擔心的,我可以看得出來,那個二少爺人很不錯,於府的人也都不錯。”安清神情也是有些不自然說來,必定叫她做的是貼身丫鬟。
黑暗中閃爍著幾點星光。
較為寬大的房舍內,沒有燈光,隻有低低陰語。
“他們又想做什麼?比試完了以後竟然還要比,五峰,到時你隨機應變,無論如何也要進到於府。”聲音似是從四麵八方傳來般響起。
“大人放心,我一定能夠完成任務!”五峰低聲答道。
“盡早將於府現在情況和有特殊之處傳出,以便我們行動。”那個聲音又吩咐道。
“是!”五峰應道。
秋日明媚,涼風送爽。
武場上,於管家身前站著一人,這人赫然就是於楚廷。於楚廷看著眼前六人,這六人正是昨天勝出的武者,他眼神深邃,似能看透這些人般。然後抬手指向其中兩人,而後轉身離開。
於管家目送於楚廷離開後,才開口道:“你們兩個可以走了,這裏是每人兩個銀幣,辛苦了,謝謝!”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將錢幣交到兩人手中。唯一沒有任何訝色就隻有五峰了,他在心裏輕舒口氣,好似在剛才的威勢中釋放出來,也好似還好自己順利進入於府。然後管家安排起這些人來。
悠揚的笛聲流過,似清風吹過竹林,似溪水潺潺漫過鵝卵石,似霧靄拂過荷葉,怡人自然,引人入勝。於痕抬起頭,看向坐在外麵走廊上吹奏的安清,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向外行去。
待一曲奏畢,於痕閉目說來:“很好聽,清兒,此曲名字叫什麼?”
“叫《流》,爺爺教給我的。當然好聽了,可是我清兒吹奏的。”安清嘻笑說來。
於痕笑笑,也不在意,因為昨天與今上午的了解,安清是個開朗大方,單純自然,無甚城府之人。加之兩人年齡相若,也是有話可說,最主要的是安清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丫鬟看待。
於痕還在品味著嫋嫋餘音,安清卻無聊的看著自己這個翠綠的玉笛,輕撫其上。
安清,五峰均進入於府,他們不知道是於府有意還是沒有發現端倪。但此刻的於府又安寧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