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我們就驅車前往楚汐原本班主任的家裏,那地方是一個稀鬆平常的出租房。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陳雪想辦法聯係到了房東,他告訴我們那個人在在就以就沒再回來了。
當陳雪問及大概是什麼幾時的時候,得到的答案是一個月以前。那不就是他跟學校請假的時候嗎?事情會這麼巧嗎?
沒有辦法我們隻好從房東那裏要來了那個人的手機號碼,但打過去也沒通,似乎停機了。陳雪告訴我這個人叫陸明輝,八零年生人,老家是北方的,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來這裏當老師了。她找到教導主任的時候,對方很痛快地就告訴了自己他的住址。
陳雪聽教導主任對這個陸明輝的評價好像很高,從三年前到這裏教書之後,教學成績一直很好,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老師。
“不過這口中的優秀老師可是消失了的啊。”我有些諷刺的說道。“非趕在這個節骨眼上玩失蹤,很可疑啊。”
“確實這個叫陸明輝的家夥八成有什麼問題。”陳雪特讚同道。“剛才房東電話裏跟我說,這個人從搬走之前做事就有點鬼鬼祟祟的了,上個月的房租都忘交了。要不是房東過來催他八成根本想不起來這件事。”
總之這次是無功而返了,我歎了一口氣讓自己隨便地靠在走廊的牆壁上。聽說那個學校的教師收入都很高,這個姓陸的家夥為什麼偏偏找這麼個地方租房子呢?
我四下望了望,這地方的環境和整潔這個次可是一點都搭不上關係。何止是搭不上關係,簡直就是髒亂差的代名詞,要不是風風火火地跑了快一天了,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就這麼靠在這牆皮都快掉光的牆上呢!
地板上不知道是怎麼弄上去的各種顏色的汙跡,總共就兩個電梯,一個壞了沒人修,一個被小廣告貼得滿滿的,這層樓梯的扶手上還站著一塊不知道多久沒清理的口香糖。真虧的陳雪一點眉頭都沒皺就走進來了。
光是樓下那些好幾天沒人收拾的垃圾就讓我望而卻步了,所以......我是被他生生拽上來的。我一直懷疑他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是給人住的地方嗎?可惜的是,就結構來說她沒有找錯地方,陸明輝還就真在這裏住過。
而且這地方我不是很熟悉,因為它比我租的那個公寓還要遠離市中心,城鄉結合部都比這破地方好上好幾倍。真想麵對麵地和他說上幾句話,這個人的心理狀態和思考回路我真的想好好研究一下。
“現在怎麼辦?”我拍了拍肩膀上的白灰問道。“去找這個人嗎?”
我當然知道這是不實際的,一個這麼大的城市我們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把他找出來。雖然陳雪是警察,但是她現在是以個人身份調查這件事情的,警方的調查網和情報網是無法使用的,上層已經不讓她在插手這件事了。
所以現在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很明顯這個陸明輝是一個線索,他的失蹤也許和楚汐的自殺有著什麼關係,但是就這麼簡單地斷了。
我們兩個優點失望的回到了車上,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我終於想起了包中的那本字典了,這個也是一個很小的疑點,我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就把它交給陳雪了。當時因為她還在開車,所以就隨手把那本字典收進了駕駛座旁邊的儲物箱裏麵了。
我還特意提醒她別忘了去打聽打聽這東西的主人,我總有點莫名地在意這個東西。那個空無一人的一層大廳中怎麼想都不該有這麼個東西。
要是有人一步小心掉了,一定會注意到的。這個是和轉頭差不多大的厚字典啊。掉地上的聲音誰能忽視掉?又不是聾子。就算真是沒聽見,書包一下子輕了那麼多總能注意到吧?中午的時候我急著給陳雪買午餐,就沒想這麼多。現在回想起來,這東西果然還是太可疑了,好像是有什麼人故意放在那裏是的。真是那樣就顯得有點詭異了,這麼做什麼意義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