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輝躺在沈雪運用*力做成的“水床”上,感受著體內破損的經脈漸漸被舍利子修複,隻是這刺骨般的疼痛雖然減輕了,但是卻沒有完全消失,仍然在折磨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家夥。
“你們把他送到客房,估計沒個幾天是下不了地的,本來說好明天,唉,過幾天再說吧……”,沈雪吩咐身邊的兩個弟子道。
“哼,自己逞能,也得連累我們”,姚衝衝撅著個小嘴心中不悅的想到。
這倆人把戰輝連拖帶拽的弄進客房。
“師姐,走吧”
“可是他……”
“有什麼好可是的,師父既然讓咱們把他送進客房,那他肯定就沒事兒”,姚衝衝滿不在乎的說道。
姚衝衝轉身就要離開,可是看到寧小惠臉上的不忍之色,她大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臉上瞬間堆滿壞笑,說道:“難道師姐向服侍他更衣沐浴……”
“小蟲,你作死啊,看我不收拾你”,別看寧小惠平日裏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模樣,其實麵皮可是薄的很。再說一個還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猛然監聽到這個,那還不急?
戰輝看著兩人打鬧離去,把自己“孤零零”扔在這裏除了搖頭苦笑還能幹什麼。
“看來小蟲這姑娘還真是個記仇的主兒,小金毛嚇了她一次,她把氣全撒到我頭上了,改日一定找個機會‘調教’一下。”
姚衝衝不是好惹的主,戰輝更加不是,這貨簡直就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活生生例子。
“不知白鴻現在如何了?”
戰輝全身麻痹,躺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不過這影響不了他大腦的運轉。
相伴一個多月,忽然孤身一人,這讓戰輝很是不習慣,他的前世今生自己一人過夜數不勝數,為什麼以前沒有這樣擔心思念過一人呢?
脖子上的黑色珍珠靜靜躺在那裏,反射著悠悠的月華。
五行門金堂。
千百間房屋連成一片,在靠近中間之處的房子中,兩個人。
一站一跪,一少一老。
站著的年輕人相貌頗為英俊,隻是此時臉上肌肉卻不由自主的抽動著,目光似乎能夠噴出火來。
“就是這個戰輝殺了我弟弟和郭伯?”
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麵帶著絲絲寒意擠出來。
“是的,聽漁山村的人說:戰輝來了五行門,隻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到”,那名四五十歲的老者跪伏在地說道。
“父親要我如何?”
“城主說,先不要動他,待少爺你的實力強到一定地步再動手不遲,這小子實力很強,連郭年都折在他手裏。”
“不殺他?他的實力如何?”
“二公子死時,他隻有一方天地初期。”
“一方天地初期竟然能殺死郭伯?”少年臉色更加難看,“你把戰鬥狀況詳細的給我描述一遍。”
這少年正是文南城城主趙烈火之子趙康偉,戰輝殺死的趙宏的大哥。
“惡魔?”
趙康偉聽完傳信之人的描述古怪道,郭年的為人他很清楚,除了來曆神秘之外,無論是修為還是手段上,在文南城中都是上上之選。可是就這麼一個人竟然會被一個一方天地初期的小子嚇破了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