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所有的人都是愣在原地,即使是齊石大師也被戰輝這句“憑什麼”當場震住。
葵芯美麗的眼睛瞪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滿臉不可思議。“這人臉皮這麼厚?”
所有的人,包括程寧,畢砂時,包括何中凱,剛剛趕來的陶芝,所有的人都愣在那裏。
“他竟然公開拒絕?這是典型的懦夫行為啊?他竟然拒絕?”
“拒絕的好,就應該拒絕,這才是真正的勇者!”
在場之人立馬分成了兩派,一方支持葵芯,認為戰輝太懦弱,竟然不敢答應一個美女的挑戰?另一方則是支持戰輝,他們認為是葵芯出爾反爾,賭不起,戰輝隻是按照以前約定而已。
從現場的反應可以看出,支持戰輝的“理性”人群顯然不占優勢,看來美女不管在哪個地方都是最受歡迎支持的。誰要是敢惹她們,那就等著被諸位護花使者的唾沫星子淹死吧。
其中心懷鬼胎之人就像,畢砂時,程寧等其他“火靈閣”之人甚至開始破口大罵,希望能夠找回些麵子。若是戰輝就是豁出去老臉不要,那麼他們就隻能自己吞下這個大虧,乖乖的交出“虎牙釺刀”。
短暫的驚訝之後,葵芯恢複常態,眼神疑惑的看著戰輝道:“師弟確定?”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戰輝很無所謂的說道,完全不把周圍混亂的場景放在心上,仿佛一切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個看熱鬧的人。
看著戰輝無所謂的樣子,葵芯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賣力的表演,竟然換來這麼一個結果,當事人戰輝竟然對她的“努力”直接無視。這讓她感覺似乎使勁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時間憋屈的難受?
但是她知道戰輝這種人是最可怕的,她的父親是一個拍賣場的股東之一,在這種是非不分之地,她既幸運又悲哀的早早耳濡目染了各種勾心鬥角,各種恩怨情仇。她見識到許多有情有義的好人,早早“夭折”,反而那些軟硬不吃但又軟硬通吃的小人禍害卻“遺留千年”。
戰輝很顯然就屬於後者,那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根本不會在乎自己顏麵得失的這些“毫無用處”的東西。一旦惹上他們,除非拿出讓他們心動的東西,不然他們就像一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這種人才是世上最可怕的,也是最會戰鬥的人。
“嗬嗬,那個戰輝師侄”,沐春陽神色尷尬的幹笑幾聲,說道,“你適合原因不接受葵芯的挑戰?不會是怕了吧!”
戰輝看著這老貨,一臉的無可奈何,竟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既然你想找點刺激,那我就給你。”
“啟稟師伯,師侄還真是怕了,您那日在‘金木軒’當眾約鬥,和家師許諾了‘虎牙釺刀’,可是這一轉眼,弟子十天的努力就沒了,弟子更加過意不去的是,葵芯師姐三個月的準備也白費了,您說這多委屈啊?要是再比,過會萬一有人再死不認賬,那就再比,你想啊,一次一次的比試,俗話說,台上十分鍾,台下十年功,這一次次比試全都不認賬,最後葵芯師姐那多吃虧啊?”戰輝正義凜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