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有病是吧?我在自家裏放上地雷管你什麼事情?我拿它逮耗子難道不行?”
戰輝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葵芯的鼻子尖,差點就破口大罵。
“哼,你是恐懼”。葵芯昂著小腦袋毫不示弱的說道,完全不懼戰輝的“*威”。
戰輝被氣笑了,指著自己說道:“我恐懼?你說我恐懼?”
“哈哈,真好笑,你竟然說我恐懼?”戰輝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笑了出來。
“戰輝,你不要否認,你就是恐懼,不然誰會在自己家門口放上那東西?要是我沒有猜錯,你門口的那顆地雷肯定比你白天演示的要強上許多,你恐懼,你的內心深處有著一處恐懼的深淵。”
戰輝的目光瞬間冰冷,看著葵芯。葵芯身體瞬間僵硬,皮膚用上乍起一個個雞皮疙瘩,嗖嗖的涼氣自後背直衝後腦勺。眼前這人仿佛是一隻受了傷的絕世凶獸,正欲擇人而噬。
戰輝一步步緊*著葵芯。
“你,你要幹什麼?”葵芯雙手交叉擋在胸前,驚恐的一步步後退。
這一句弱弱的聲音,在戰輝耳中卻如同洪鍾大呂一般,直撞腦門。
“啪啪”,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音,戰輝一直退到床邊才停了下來。
他就像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被冷汗濕透,臉色蒼白的嚇人,仿佛剛剛大病一場。
“你怎麼了?”葵芯急忙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戰輝。
很長時間,戰輝才從天旋地轉的眩暈之中恢複過來,對架著自己胳膊的葵芯說:“我同意你留下來了,不過最好還是說一下你的麻煩,我們可以早早做些準備。”
“嗯”,葵芯點頭,她知道戰輝已經接受了自己,隻是不明了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沿著那條路走下去。
兩人端坐在桌前喝著茶水,直至半夜。
就如同鄉村天野之中的年輕夫妻,農忙歸來,飯後坐在一起,喝著茶水,聊著今年的收成。
“你是說他們抓你是為了煉藥?”
“對,我繼父從小就喂我各種靈藥,就是為了我二十歲時,當做“藥人”獻於‘懸空島’。”
……
期間戰輝大多在那裏默默的聽著,而葵芯則是一直說著,說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心酸過往,時而黯然神傷,時而淒愴冷笑,但是她的一雙美麗的眸子之中始終閃爍著堅定不屈的光芒。
原來葵芯與母親因為體質原因每天必須吸收一定量的天地元力,可是她們身處窮山僻壤,哪來的修行之法,所以必須依靠元石來維持生命。本來葵芯年紀幼小時還可以偷偷的留下一定的元石而不被父親發現,但是隨著她年齡的增長,需要吸收的元力也跟著增加。到了四歲的時候,她需要的元力已經超過了他的母親,二人使用的元石數量已經不是她母親偷偷留下能夠滿足了,葵芯的母親就把家裏儲蓄的元石偷來給她。
有一天,葵芯玩耍回家時,看見父親喝得醉醺醺,母親正被綁著,渾身遍體鱗傷。
父親的嘴裏還罵著:“賤人”“小偷”之類的話。
他的父親抓住她問元石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