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銘倍覺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張恬打過來了,於是走到一邊,接通電話,問:“張小姐,你打電話過來幹什麼?”
張恬語氣著急地說:“嚴銘,我跟你說,我爸挖了你兩個人,偷了你的技術,正準備栽贓你們偷了他的技術,你快點想辦法。”
“什麼?”嚴銘一愣。
張恬誤以為嚴銘是被她說的這個消息給震驚了,趕緊又說:“你趕緊想辦法,這是我偷偷聽到的。”
說完,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嚴銘舉著手機站在原地愣了好幾秒,才詫異地放下來。
他的確震驚,但卻震驚於張恬的通風報信。
這姑娘……是別有所圖,還是真的傻?
這時,宋一程走了過來,看到嚴銘臉上罕見地露出了怔愣,問:“誰跟你打了個電話呢?搞得你跟丟了魂似的?”
嚴銘回過神來,往茹卉那邊看了一眼,問:“不看戲了?”
“兩個人上樓去了。”宋一程聳聳肩,“估計一時半會兒是不會下來了,我們走吧。”
“不用打個招呼嗎?”
“她難道會希望這個時候有人去跟她打招呼?行了,走吧。”
上了車,宋一程問:“剛才你跟誰通電話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嚴銘便把前前後後所發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
講完時,車也開到了家。
宋一程從車上下來,狐疑地問:“你到底對人家姑娘灌了什麼迷藥,讓她這麼死心塌地地喜歡你,都不惜背叛她父親?”
“說不定人家是出於良知才這麼做的呢。”嚴銘說。
宋一程:“……”
他聲音吊起來,“這話你信?”
嚴銘鎖了車門,跟宋一程一起走進電梯,按下頂層的按鈕,確認指紋。
宋一程說:“那總不至於是她爸派她來試探你的吧?”
嚴銘:“也有可能。”
“我看你就是這些年打拚太多,都草木皆兵了。”宋一程搖搖頭,“見誰都見不到好。”
嚴銘上前跨了一步,從後麵抱住宋一程,笑著說:“我見你就挺好的。”
宋一程感覺自己身後有個勃狀物在頂著自己,頓時惱羞成怒,“滾蛋!”
很快,嚴銘讓宋一程知道了什麼叫做“滾蛋”。
宋一程有時候真的很恨,恨自己在床上打不過嚴銘,屢屢被他“羞辱”。
每一次他都被嚴銘用一副“你就繼續嘴硬吧”的語氣教訓:“沒有我,你能夠這麼幸福嗎?”
隨著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漸漸熟悉,做這種事的時候,兩個人都跟打架似的。
嚴銘清楚地知道宋一程身上的敏感點。
宋一程清楚地知道怎麼要挾嚴銘。
兩個人你來我往,鬥得大汗淋漓,麵紅耳赤,非要把床單扭成一朵麻花才罷休。
星期一的時候,茹卉又打電話把宋一程給約了出來。
宋一程其實真的很討厭在這種大冷天出門。
不過因為工作關係,他又已經習慣了寒風如刀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