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程是真的害.羞了。
周瑤並不知道他和嚴銘的情侶關係。
即使知道了,當著外人的麵跟嚴銘這麼親密地貼在一起,而且還待在同一張床上,這件事都足夠他臉紅和羞恥的了。
嚴銘知道宋一程臉皮薄,隻好讓周瑤和朝鷹先出去。
這樣,才把宋一程給哄出來。
宋一程從被窩裏麵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害.羞得太厲害,還是在被子裏麵悶得太厲害,臉頰漲得通紅,像隻熟透了的水蜜桃。
嚴銘伸手掐了一下宋一程的臉頰,說:“你這麼害.羞,弄得他們反而不好意思了。”
宋一程惱羞成怒地瞪著他,說:“還不是都怪你,為什麼不把我叫起來?讓周瑤看到這一幕。”
嚴銘聳聳肩,說:“這也沒有什麼好瞞著她的啊。”
宋一程說:“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去你的公司啊。”
嚴銘兩隻手握住宋一程的胳膊,說:“你為什麼要不好意思?我的公司,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宋一程氣餒地籲了一口氣,說:“到時候你公司的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我吧……”
“誰敢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你,我就把他炒了。”嚴銘用食指撓了撓宋一程的掌心,“這下滿意了吧?”
宋一程心花怒放,卻故作不在乎狀,從床上下去,彎腰穿鞋,“你就動動嘴皮子說吧。”
嚴銘拉著宋一程的一隻手,笑,“還不滿意啊?”
宋一程穿好鞋子,站起來,轉身繼續瞪著嚴銘,“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嚴銘一頭霧水:“我怎麼了?好好的算什麼賬啊?”
宋一程說:“昨天你跟張恬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竟然還讓張恬傷害了你?”
嚴銘心裏麵哀歎:果然來了。
他躲躲閃閃地並不太想說這件事。
可是宋一程卻不依不饒地追問。
嚴銘躲避不過,隻好把昨天傍晚發生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
宋一程聽完後,當即炸了毛,“媽的,張恬那個瘋子,看我下次見麵不剁了她!”
嚴銘見宋一程這麼激動,笑彎了眉,說:“你別激動,周瑤他們肯定報了警,這一次故意傷害罪是妥妥的跑不了的,看來又有的張開富頭疼的了。”
宋一程:“你還有閑心管張開富頭疼不頭疼?”
嚴銘說:“你說,張開富前天才剛拿了股份和一大筆賠償金給我,我這才撤銷了訴訟,這一次他女兒竟然持械傷害,他會拿多少東西出來?”
“我管他拿多少東西出來?”宋一程瞪著眼睛說,“這一次我得讓張恬那瘋婆子進監獄!”
嚴銘拉過宋一程的手背,輕輕地拍了兩下,說:“你別這麼激動,如果真把張恬給關進去了,張開富恐怕會跳腳。他對他女兒可看得比什麼都緊。”
“他看女兒看得比什麼都緊,就能任由他女兒做這種傷害別人的事情?”宋一程執拗地說:“如果這一次他們能夠靠賠錢就把這件事解決,那下次張恬還做這種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