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這個,小小的惡作劇,使得晚餐的氣氛與平時相比,更加的熱鬧與活躍了。吃過了晚飯,五個人像前兩天一樣的坐在客廳裏,聊著一些或家裏或學校的事情,然後各自回房休息。
在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夢鄉的時候,在S市飛往A市的飛機上,有一個人的心卻是久久的不能平靜。他叫段以烈。在外人的眼中,他帥氣富有,現在的流行語就是典型的“高富帥”。朋友眼中,他是個看起來有點冷,實則隻有熟悉他的人才會知道,他其實是很一個很熱心的,很好相處的人。隻不過,對於不熟悉的陌生人,他不會表現出來罷了。
其實,沒有人真正的了解他,沒有人知道,從他懂事起,冥冥中他總是覺得自己在尋找這什麼,但是究竟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懂事到現在,他一直被這樣的感覺困擾著。和朋友相處的再好,他始終都覺得沒有找到它,他就永遠是孤獨的。所以每當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的背影,總能給讓一種說不出的孤獨落寞的感覺。今天,卻不一樣了。在他下午看到那張照片,看到照片上那個女孩的時候,他知道他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即使,沒有任何的人任何的東西可以證明,他還是可以肯定。於是,他找到了她現在所在的城市,和所在的學校,盡量的了解和她有關的一切,並以最快的速度定了機票,迫不及待的飛向她所在的地方。從上飛機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就在沒有平靜過,和她的距離越近,他的心情就越是說不出的複雜。十幾年的時間,他不知所謂的尋找,現在終於有了答案,他激動;女孩的身邊有一個男人,一個自稱是他男朋友,還和她領養一起領養一個孩子的男人,從來都是很自信的,即使在出發之前還很慶幸他們隻是男女朋友自己就還有機會的他,心裏也多少有些不安,距離越近,就越不安。不安的同時,他的內心還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要他不要輕易的放棄,要有信心,要盡全力的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於是他又不斷的告訴自己,自己一定可以。他就這樣懷揣著如此複雜的心情,慢慢的向著A市,向著米粒他們靠近。
第二天天空依然不甚晴朗,連帶著人也依舊覺得壓抑。今天簡易、米粒和小小,誰都沒有去上學。簡易怕在像昨天那樣有人在學校門口圍著,雖然已經解釋過了,但小心為上,他還是想等事情不那麼被人關注了再說。
昨天講話的時候,簡易就看到了有人在錄像,他並沒有阻止,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樣,宣傳開去,倒是可以讓他總是出來解釋了,像昨天那樣威脅人的口氣他可是不想再說第二遍甚至是第三遍了。要是被認識的人看到,影響不好。為了米粒和小小他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不過他還是希望最好不要因為自己給家裏帶去什麼麻煩。生長在這樣的家庭,從小簡易就像其他這類有地位有為背景的家庭的小孩子一樣,在被寵愛,被別人羨慕的時候,他們的四周總是有很多人告訴他,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久而久之,就慢慢的學會了察言觀色,審時度勢,成為優秀的接班人。但是,也有例外,就想方華強那樣,從小就被溺愛過了頭,就變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得到,得不到的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更有甚者,自己得不到毀了也不會讓自己看上的東西,落到別人手中。
今天不用去上課了,外邊的天也不好,三個人還真不知道做什麼好了。小小和米粒是可以進到空間裏麵,學習什麼的,但是現在是大白天,要是簡易或者別人找來,他們總的出出進進的也學不好,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這麼做。吃了早飯,吳媽和隋緣都有事情要做,就剩簡易米粒和小小三個人坐在桌子旁,大眼瞪小眼的。
“爹地媽咪,我想吃冰欺淩。”小小突然說了句。
“冰箱裏不是有嘛?自己去拿。”米粒斜了小小一眼,沒好氣的說。她真是覺得太無聊了,上學的時候總想著放假,放假了吧沒事可做無聊了,就又想上學去。人還真是很矛盾的生物啊。
簡易一直看著小小,他想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但是,看了半天昨天的那種感覺也沒有再出現,讓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我不要,我要吃你們兩個給我做的。反正你們不也沒事嗎?”小小撅著好看的小嘴說。
“誰說我們沒事?沒看我們在相麵嗎?”米粒有斜了小小一眼,依舊的沒有好氣。這小鬼,想什麼的這是?這天好像還沒到吃冰欺淩的時候吧?吃就吃吧還想吃她做的?她哪裏會做?她是和空間裏的大廚學了點東西,但冰欺淩這玩意怎麼做她還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