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軍一方使用雲梯攀登城牆,這種雲梯是專門用來攻城時特別製造的,在雲梯的上端有兩個大大的鐵鉤還用銅皮包裹住雲梯兩側主幹,鐵鉤可以更容易的抓住城牆,包裹銅皮不容易被城牆上的人砍斷,雲梯上已有義軍一方的軍士在快速的攀爬。此時在城牆的上方,滾石圓木不斷的落下,雲梯上有人不斷的掉落下去又有人繼續攀爬上去,眼看就要有人攀爬到城牆之上。
這時已然攀爬在雲梯上快要到牆頭的軍士忽然感覺一陣熱浪撲麵,雲梯下方的人隻看到一道紅光落下,就聽見無數的慘叫聲又起。這不是城牆內的慘叫聲,而是城牆外哪些攀爬在雲梯上和雲梯下的義軍軍士的慘叫聲,一道道紅色的液體像雨水一樣從空中落下,有些順著雲梯緩緩的流落。雲梯的木質骨架霎時燃燒起來,無數的軍士在這火紅的銅水中失去性命瞬時隻剩下被燒焦的骸骨。
在義軍陣營中王尚王將軍一臉憤怒,下令弓箭手繼續放箭,同時用圓木撞擊城門,以減少攀爬城牆的士兵的壓力。
箭雨又是一陣的逛下,城牆內橫屍遍野,城牆外的護城河已然被屍體填滿,河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義軍一方又開始了第二波攻勢,高高的雲梯又被架起。牢靠的固定在城牆之上。在城牆之上又有無數的圓木巨石滾落,城牆之下的屍體是越積越高。城牆之上已然有義軍的軍士攻上開始在城牆之上拚命的廝殺著。慘叫聲,喊殺聲,伴隨著黑色箭矢在耳邊的嗖嗖聲,無數人倒下無數人有填補上來。
嘭...嘭...。
一陣的聲響過後那堅固的城門被撞了開來,士氣高昂的義軍將士們高聲呐喊著殺入城中,耶律齊見城門被破,也是焦急的高呼“頂住、頂住。”將反賊逐出城池。一人持刀在城中誅殺義軍軍士將領。見其勢有無敵之勢,所到之處義軍將士盡皆含恨其刀下。
“耶律將軍莫要再執迷不悟,歸我義軍,順其民意吧。”王尚高呼,想留下這一忠臣悍將。
“王尚叛賊莫要信口雌黃,你等起兵反叛大離應當五馬分屍、萬劫不複。”耶律齊一邊清剿身邊的義軍將士一邊辱罵著。
啊。
隻聽啊的一聲所有人都停下圍住那不可一世的耶律齊。這一世悍將單膝跪地雙手扶餘刀柄之上,隻見一黑色的箭矢已然刺入耶律齊的右胸處深深的沒入身體內,鮮紅的血液順著那箭支滴落下來。
耶律齊咬牙狂吼著像是看到了生命的盡頭一般,目光已然落向不遠處的王尚。揮起手中的大刀向著王尚將軍殺去。隻見王尚將軍長刀一揮,一股氣浪猶如那長刀一樣直衝向那耶律齊。那耶律齊突然停止腳步,雙眼有似驚恐的看著王尚將軍。用手指著王尚將軍:“你...你是修行者。”鮮血已從頭頂順著眉心處流下。
轟,耶律齊的身體跌倒在城中青石所鋪設的地麵上,雙眼怒視上蒼滿是不甘死不瞑目。
王尚將軍看著那耶律齊的屍體,歎氣道:“一代梟雄,竟這般的沒落了。把耶律將軍的屍首好好安葬吧。”
城主耶律齊身死後許多守城軍士已無心再戰舉械投降,而在城中義軍軍士們還在剿殺著剩餘的抵抗者。張林與王浩立於王尚的身邊。看著這些衝入城中的義軍將士。
“空有二十萬精兵竟如此不堪。”王浩嘀咕著。
王尚轉身看了看王浩說:“不要小看這二十萬精兵,隻因這次臨陣倒戈的都是我東南義軍早些年安插的棋子,如若靠這樣硬拚攻下此城談何容易,再說守城軍士乃是貧苦大離百姓那個不想過上安穩的生活。”
張林看著王尚心中盤算著。看似容易此次戰役已然謀劃好些年,現時機成熟也損失幾萬軍士性命才攻下此城,這與回望港的地勢和王尚將軍這樣不一般的人物攻城才得以攻下。剛從那耶律齊的口中得知這王將軍是修行者。修行者竟有這般戰力,那王強有超越王將軍的戰力莫非王強也是修行者。如若王尚王將軍和王強都是修行者,那王浩莫非也是。張林細細的打量著王浩。
“全軍聽令。速速解決城中抵抗力量。願歸順我義軍者,我義軍絕不拒之門外。在城中全軍將士不得擾亂百姓,當遵守軍紀,違令者斬。”王將軍下令。縱然騎馬向城主府方向行去。
回望港城主府。已被義軍占領。成了回望港義軍最高統帥的營地。
城主府大廳。
“此次戰役我方損失三萬將士,共殲敵八萬俘獲一十二萬人,盡皆願意歸入我義軍,不願再從軍的已經放其回鄉,他們大多都是被抓的窮苦人家的人。得知我們是為百姓討伐大離都爭先加入。現今我東南義軍亦然有六十萬人的軍隊。此次攻下回望港,下一步我們就開始北上和其他兩隻義軍彙合,一道征討大離皇城。在中部平原進行最後的決戰”王尚王將軍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