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轉眼間就到了比試的這一天。而雲尹雪和皇甫心紫比試的事情已經在幾天前傳遍了京城。現如今酒樓茶肆都在討論這件事,他們都在猜測這兩個人究竟誰更具有實力。有的甚至開起了賭注,下的賭注更是參差不齊。但是因為雲尹雪在京城沒有什麼名氣,知道她的人也沒有多少,所以大部分的人都賭皇甫心紫贏的,雖然賭她國的人贏有點辱國的味道,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多少人會注意這些了,但也有少數賭雲尹雪贏的,當然這些人都是支持雲尹雪的。
秋鳶不爽的撇撇嘴“小姐,這些人真沒眼光,居然都賭那個心紫公主贏。”
雲尹雪聽到秋鳶說的話,無所謂的笑了笑,這些人會賭皇甫心紫贏也不奇怪。畢竟她雖然是相府嫡女,但是京城之人知道她的少之又少,更別說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實力贏皇甫心紫,他們不賭雲尹雪會贏也就不奇怪了。
這一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而比試的第一場則安排為騎術。
馬場之上已經安排好了路障,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高出馬腿的鐵架,而這個則是需要人控製好馬速的,否則就會造成人仰馬翻的結局。還有滿是鐵釘的陷阱,泥濘之地。最主要的是這馬場邊有一個環繞的河流,上麵隻有一個隻能容一人而過的獨木橋,她們要做的是騎馬越過那個獨木橋到河的對岸,也就是終點,這其中的危險可想而知。
而她們要比的不但是速度,同樣也要巧妙的躍過那些障礙,成功的到達河對岸的目的地。
這次的比試則由皇上親自主持,因為突然出現皇甫心紫和雲尹雪比試一事,所以幾國的使臣全都逗留了下來,此時也來到了馬場之上,為了公平起見,則由他們作為旁證。還沒有接近比試,馬場之上已經熱鬧非凡,觀台上已經坐滿觀看的人。
隨宮皓塵來到馬場後,雲尹雪由馴養員帶到了馬廄處,而皇甫心紫已經到了多時。皇甫心紫瞥向已經到了的雲尹雪,直入主題“你先挑吧。”
雲尹雪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本妃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馬廄內各色品種不同的駿馬兒們揚著驕傲的頭顱,抖動著優美的鬃毛, 飄逸而柔和。它們渾身的每個部分都搭配得那麼的得當,每塊肌肉似乎都顯示了強大的力量,讓人一看就覺得那麼的威武雄壯。不得不說這皇家的馬匹確實不凡。 略思索了下,雲尹雪隨意挑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
瞥了眼雲尹雪已經挑選好了的馬匹,皇甫心紫的眼中閃過諷刺,連馬都不會挑,還想在比試上贏過她。
不得不說這皇甫心紫不愧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挑馬的技術比雲尹雪不知仔細了多少倍,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皇甫心紫終於挑選好了馬匹。隻見她挑了一匹雪白的馬匹,長長的鬢毛披散著,四肢強健,渾身上下散發著活力,隻一眼便知這是一匹上好的良馬。
皇甫心紫翻身上馬對著雲尹雪挑眉道:“塵王妃,我們開始吧!不過……”皇甫心紫話鋒一轉,譏諷道:“本公主醜話說在前麵,若是你中途有個什麼損傷,可別怪本公主。”
雲尹雪不以為意的說道:“公主大可放心,若是本妃真有個損傷絕對不會怪罪於公主,隻能怪本妃學藝不精。”
“那就好!”
除了醫術外,她其它的四項不僅僅要贏,而且還得贏得完美,她要讓宮皓塵知道,隻有她才是最適合站在他身邊的。
宮皓澤看到已經來到場中央的兩人問著身側宮皓塵:“塵,嫂子她能贏嗎。”
“不知道。”
“……”
突然,一個信號彈射向天空,而此時兩匹駿馬也同一時間衝了出去,快得像是那離弦的箭一般。
而觀台上的眾人也全都睜大了眼睛,都不想錯過這精彩的比試。此時最過於震驚的無疑是雲相,隻見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雲尹雪會騎馬,而且還這般的精湛,她這個女兒身上究竟還有那些她不知道的東西。
兩匹駿馬駛出不到一裏的地方就出現了路障,而這些路障安排的真不是一般的考驗人的騎術,鐵架直接高處馬腿,此時若是想要成功的躍過去就必須要極快的速度,皇甫心紫瞥了眼不遠不近跟著她的雲尹雪,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雙腿一夾馬腹,率先躍過了高高的鐵架。而雲尹雪也不含糊,同樣的雙腿一夾馬腹,駿馬飛快的躍過了鐵架,同樣也一下子衝到了皇甫心紫的前麵,高台之上立刻傳來一陣陣的喝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