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烈國皇宮裏麵的壽宴已經差不多快開始了,而來自各國的賓客已經全部到起了。不過在這所有的座位上卻還有兩個座位是空的,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座位是留給什麼人的。但是讓在場所有人納悶的是,宮皓塵和雲尹雪兩人別說是出現在這裏,他們之前可是從頭到尾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出現過,這次烈國皇上的壽宴他們會不會來恐怕都是個問題。而宮裏的公公也去催了好幾次,但是次次都是無功而返。這對烈國皇上來說,根本就如同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因此,他本來就陰沉的臉此時變得更加的陰鬱。
就在壽宴馬上要開始的時候,或者說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宮皓塵和雲尹雪兩人不會出現的時候,門外終於傳來了公公的高呼的嗓音。
“烈國塵王,塵王妃到!”
大殿裏立刻一片喧嘩,使者們都將好奇的目光探向了大殿門口,都想一睹聞名天下的戰神殿下的風采。其實在他們大部分看來,這宮皓塵是絕對不可能親自來參加烈國皇上的壽宴的,因為宮皓塵和烈國皇室的關係並不是什麼大的秘密,但是他卻出乎意料的出現了。
不一會兒,從大殿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玉樹臨風,女的風華絕代,兩個人站在一起是那麼的完美,簡直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見過烈皇。”宮皓塵和雲尹雪兩人微微行了半禮,雖然兩人不太願意給這位烈國皇上行禮,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而且按照宮皓塵和雲尹雪兩人在軒國的地位,並且此次以使者的身份前來烈國,怎麼說也得行禮,即使是做做樣子也是必須的。
烈國皇上雙眼微微一眯,沉聲道:“兩位無須多禮,請上座吧!”同樣的,就算烈國皇上對宮皓塵和雲尹雪兩人的來遲有再多的不滿,也不能夠在此時發作,而且還得好生招待。
宮皓塵道了聲多謝,便牽著雲尹雪在眾人的注視下朝那兩個空位置而去,至於這“多謝”裏麵究竟有多少真實的成分那就要看各人怎麼看了。
坐下來後的雲尹雪感覺似乎有幾道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由得抬頭看去,正好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麵的上官清,上官清見雲尹雪朝他這邊看來,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雲尹雪也點了點頭,算是回應。說實在的,她跟上官清不是很熟卻也不是非常的陌生,隻能說是萍水相逢吧。那次在昊國的那次相逢,她和皓塵雖然都是隱去了真實的身份,但是卻是真心的相交一場。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該是已經知道了她和皓塵就是昊國青城的那兩個人。
“雪兒,在看什麼。”宮皓塵順著雲尹雪的目光看去,卻見一名錦衣男子低頭飲酒,雖然有點熟悉的感覺,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雲尹雪伸手指了指,淡淡的說道:“上官清,我們那次在昊國認識的。”
宮皓塵點點頭,難怪這麼熟悉,原來是他啊。
“對了,皓塵,軒國三大公子中顧佑錦在清流一派中有著德高望重的地位,你是皇室之人,你們兩個人出現在這裏都不奇怪,但上官清雖然有清月公子之稱,但是這不足以成為他出現在這裏的理由吧。”更何況上官清還是軒國人。
宮皓塵輕聲解釋道:“雪兒,你還不知道吧,上官堡不但是武林世家,更是經商世家,上官家的產業可謂是遍布全國,這錦城裏就有好幾家大型的商鋪是上官堡名下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宮皓塵略沉凝了片刻,道:“其實這也並不是真正的原因。”
雲尹雪不解的看著宮皓塵。宮皓塵繼續說道:“上官清的母親是烈國明王爺的女兒。”
雲尹雪挑眉:“所以說這上官清算是半個烈國皇室之人。”
“可以這麼說,不過上官清一家對烈國皇室沒什麼好感。”否則的話,上官家又豈能穩穩當當的待在軒國,幾年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呃,這是為什麼。”難道這裏麵也有什麼離奇曲折的故事不成。
“明王爺二十五年前被烈國先皇以通敵叛國之名下獄,後來他在天牢之中服毒自盡了,而明王府除了上官清他母親外都無一幸免的被砍頭治罪。”
原來是這樣啊!上官清即使是半個烈國皇室之人,但是這一層恩怨卻怎麼也抹不掉的,也難怪有著一半烈國皇室血脈的上官清卻從來不跟烈國皇室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