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國皇上瞥了眼皇甫明旭一眼,路遠行這個時候來,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誰,冷聲道:“告訴他,朕現在沒空見他。”
公公得令後,立刻出去相告,但是很快他又返回來了。
“皇上,路丞相說有要事要求見陛下,今天若是不能夠見到陛下,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烈國皇室臉色一沉“放肆,他膽子現在倒是越來越大了,既然他不想離開,那麼就讓他在門外侯著吧。”
公公聞言,立馬出去告知。門外的路遠行看著從禦書房裏麵出來的公公,道:“公公,還請你幫幫忙,微臣真的有要事要麵見陛下。”
公公道:“路丞相,不是雜家不肯幫你,實在是皇上現在沒有時間見你,。路丞相,你還是在這裏侯著吧,隨時等候皇上的召見。”
留下這話後,公公便轉身回到了禦書房。路丞相臉色陰鬱的看著遠去的公公,臉色黑得都快要滴出墨來了。
烈國皇上試探的問道:“明旭,你認為,這次別莊事件,誰最有可能參與其中。”
皇甫明旭恭敬的回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兒臣不敢妄自斷言。”
烈國皇上道:“明旭,你先回去吧,不過在這期間你要隨召隨到。”
皇甫明旭磕頭道“兒臣遵旨。”隨召隨到,看來,父皇對他還是存在疑慮的。
烈國皇上目送著皇甫明旭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開口道:“你認為明旭的話有幾分可信。”
此時大殿裏除了烈國皇上外,就隻剩下在烈國皇上身邊隨侍的公公。
公公恭敬的開口道:“皇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件事上,奴才不敢妄下定論,但是隻要是做了,不管他們怎麼去掩飾,終究躲不開皇上的慧眼。”
烈國皇上淡淡的說道 :“路遠行還在禦書房外。”
“沒有皇上的口諭,他哪敢擅自離開。”
公公的這句話算是說到烈國皇上的心坎去了,路遠行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動手。但是公公這話卻直接點明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的區別,就算路遠行再一手遮天又如何,他永遠隻不過是一個臣子而已,是臣子就得做好臣子的本分,不應該時時刻刻的去挑戰皇上的權威。
“去告訴路遠行,朕乏了,有什麼事讓她改天再來吧。”
“是。”
驛館內,得到皇甫明旭平安出宮的宮皓塵和雲尹雪兩人臉上並沒有出現過分的失望。
雲尹雪挑眉道:“皓塵,還真是被你猜中了。”
宮皓塵道:“皇甫明旭能夠在烈國皇上防範的目光下發展到這種地步,肯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在別莊被查出來的那刻,他肯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更何況他的背後還有一個路遠行。”路遠行雖然對他往高處爬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是在他有什麼事的時候卻也是他最有力的靠山。
雲尹雪沉思道: “不過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烈國皇上的目光想必都會集中在皇甫明旭的身上。”那個時候,對他們的關注也會相對的減少。
雲尹雪詢問道:“皓塵,你手中的那個東西真的可以調動烈國的軍隊嗎。”
宮皓塵搖搖頭,道:“不能,要調動軍隊,還需要拿到令箭。”
雲尹雪道:“令箭在烈國皇上的手上?”
宮皓塵搖搖頭,道:“他手中的那塊令箭是假的,真正的令箭其實藏在我母妃之前住過的宮殿裏麵。”對上雲尹雪疑惑的眼神,宮皓塵細細的解釋道:“先皇當年交給了一部分的兵權給母妃後,母妃就已經料到她今後的生活肯定不會太平,所以她在跟我父皇和親之前專門另外找人做了塊假令箭帶在身上,而那一塊真的令箭則被她放在了她的宮殿裏麵,後來在我懂事後,她就將兵符交到了我的手中,至於後來的事情,你也都直到了…”說罷,宮皓塵的雙目裏劃過一抹傷感,即使過去了這麼久,現如今提起來,心裏還是無法平靜下來,更何況他此時還身在烈國,就更不可能做到心平氣和。
雲尹雪微微歎了口氣“皓塵,抱歉,又讓你想到不愉快的事情了。”
宮皓塵搖搖頭,道:“我沒事…,不過我們既然來到了烈國,找個時間,我帶你去我母妃的宮殿看看吧。”順便找找母妃的那塊令箭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
“那我們找到了令箭是不是就可以調動軍隊了。”
“嗯,隻要集齊了兵符和令箭,我們就可以隨時調動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