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秋霜道。
宮皓塵寒聲道:“離月樓,天醫閣是雪兒一手創建的,你們身為她最得力的手下,難不成想親手毀了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不成。”
秋芝道: “隻要能夠找到小姐,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了。”
宮皓塵質問道: “那你們可曾問過她,她是否願意離月樓天醫閣毀於一旦。”
“這……”秋霜四人遲疑了,她們明白離月樓和天醫閣對小姐的意義究竟有多大,就是因為明白,所以,這一刻,她們遲疑了,她們想找到小姐,但是同樣的也不想讓她寒心。
“等你們想清楚後,就來塵王府找本王。”宮皓塵留下這話後,就轉身離開了,他相信她們都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雪兒最好的交代,但是若她們執迷不悟,為了保住雪兒的心血,他也隻能對他們采取措施了。
雲尹雪的出事,在京城內,有三個人可是興奮不已。
東方若兒,雲尹月個宮希雅。
“雲尹雪,她終於死了,哈哈…”寧王府,雲尹月一臉張狂的笑著。
“夫…夫人……”丫環一臉畏懼的看著笑的一臉扭曲的雲尹月。
“雲尹雪,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雲尹月嘴裏不停的呢喃道,對著身旁的丫環吩咐道:“去,準備一下,本夫人要回一趟相府。”
“是。”
雲尹月的眼底閃過癡狂,雲尹雪死了,不回去跟母親分享一下,又怎麼對得起好不容易聽來的這麼好的一個消息。
塵王府,宮皓塵雙手背在身後,緩緩的朝地牢而去。
地牢混雜著難聞的氣味,因為常年不通風的原因,所以地牢裏麵極其的潮濕,而許久沒有關過人的地牢裏麵,此時卻關著一個女子。
宮皓塵的腳步踏在通往地牢的地上,使靜得能夠掉下一根針的地牢裏麵發出“咚咚”的腳步聲。
關在其中一間牢房裏的皇甫心紫聽到腳步聲,快速的抬起頭來,爬到牢門處,抓著欄杆,一臉欣喜的看著來人。
自從她被送進這個牢房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任何人了,每天吸收著毫無生息的空氣,她真懷疑再這麼下去,她會不會徹底的瘋掉。
宮皓塵在離皇甫心紫有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身後的屬下見此,連忙搬來一把椅子讓宮皓塵坐下。
宮皓塵麵無表情的看著皇甫心紫,眼底帶著一抹戾氣,寒聲道:“皇甫心紫,那天的那個黑衣人是誰。”
他說過任何傷害過雪兒的人,他都不會放過,那天那個突然離去的黑衣人很明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而皇甫心紫肯定認識那個人。
皇甫心紫顫抖的說道:“塵王…殿下,我,我不認識那個人。”
“不認識。”宮皓塵寒聲道:“皇甫心紫,你是真的不打算說實話是嗎?”
皇甫心紫根本就不可能布下這麼精妙的局,將他和雪兒兩人分開,同時在利用秋鳶頭上的發簪將雪兒引走,這麼說那個人非常的清楚秋鳶在雪兒心中的地位,試問,身在烈國的皇甫心紫又怎麼可能有機會會知道這些事情。
而且烈皇壽宴上遇襲一事,跟那個人絕對脫不了關係。
“塵王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本王問你,這個簪子是誰給你的。”宮皓塵將手中的發簪扔到皇甫心紫的麵前,寒聲道。
“這不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簪子,又怎麼會跟我扯上關係。”皇甫心紫心裏“突”的一跳,鎮定的說道。
這枚簪子怎麼會落在宮皓塵的手上,他究竟都知道了些什麼。即使皇甫心紫極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但是臉上那片刻的慌亂還是被宮皓塵給捕捉到了。
宮皓塵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看來心紫公主是真的什麼都不願意說了,那麼,本王就不在勉強你了,皇甫心紫。”
宮皓塵站起身來,緩緩的朝地牢外走去,就在皇甫心紫以為宮皓塵會一走了之的時候,宮皓塵突然轉過身來,看著皇甫心紫,道:“哦,對了,有件事本王需要提醒一下心紫公主,你不要期望烈國的人會來救你了。”因為他們自己都亂的不行了,又怎麼可能會在意你一個小小的心紫公主。
宮皓塵離開地牢後,對著身旁的人,沉聲道:“留一口氣就行了。”
留一口氣,王爺這是打算讓皇甫心紫生不如死。
不一會兒,耳邊便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宮皓塵用手遮住有些刺眼的陽光,喃喃自語:雪兒,皓塵想你了,你究竟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