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信天那虛弱的聲音,三步化兩步,來到陳信天的床前,握住他的手,替他把了把脈,說道:“信哥,現在你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
洋天為陳信天把了把脈,發現他的身體的確很虛弱,便搜集空氣中有用的氣體,傳入陳信天的體內,陳信天瞬間感覺有股神奇的力量湧入全身,令他全身氣爽無比,有比女人的*,正準備說話,問其究竟,便看見洋天使眼色,就隻好什麼都別說了。
陳信天知道,這肯定是洋天在為自己療傷,至於是在用什麼方法為自己療傷,那他就不得不疑惑了,但是既然洋天讓他別問,那他也隻好什麼都別說了,隻是對洋天的能力又有了一些改觀,這個年親人不簡單啊!
“劉哥,麻煩你去倒杯水來。”當陳信天的身體快要完全恢複過來的時候,洋天便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看了看房間的四周,沒有水,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人,隻有洋天他們三個人,洋天有對這酒廳不是很了解,就隻好請劉高幫忙了。
聽到洋天這麼說,劉高並沒有多想,隻是以為洋天想喝水,便動身出去端了一杯水過來。
洋天接過劉高手中的杯子,左手拿著杯子,右手食指伸在茶杯上方,突然間,食指開了一個小口,仿佛是被刀片或者是更加鋒利的東西劃破一樣,伴隨著幾滴鮮血滴入茶杯,傷口又恢複到先前的樣子。洋天便拿著杯子來到陳信天的麵前,讓他喝下。
剛喝了一口,陳信天便感覺到了這杯水的神奇之處,傷口便快速的愈合,喝完之後,陳信天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並且比以前更加的強悍了。
這是才坐起身來,動手拆器了身上的繃帶。
洋天當然知道陳信天的上好了,身體也恢複了,自然要拆掉這些煩人的繃帶,但是劉高卻還一隻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奇妙之處,之間洋天進來之後,便與陳信天握了握手,說了幾句不著邊的話,給天哥喝了一杯血水,僅此而已。
所以當陳信天起床拆繃帶感到非常的差異,便急著阻止陳信天的行為,卻被陳信天揮手辭去。
當陳信天拆完繃帶,劉高看著一身毫發無傷的陳信天大為驚訝:“信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受傷了嗎?”
“劉高,我的卻是受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至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隻是知道,我現在不僅傷好了,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強悍了。”陳信天一邊回答,一邊起身,同時也很疑惑的看著洋天,心裏也在想著:洋天,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這個,我以後會告訴你們的,現在我想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還有黃天霸,怎麼沒有見到他的人?”洋天並沒有告訴他們想要的答案,隻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聽到洋天這麼問,陳信天和劉高心中都有點慚愧。
陳信天便開口說道:“小天,說來慚愧,隻從上次與你見麵之後,雖然認為你很有能力,但是我們並不是很了解你的能力,但我還是答應了你的要求,整合整個天平市的地下勢力,但是我和你都不知道天平市的地下水有多深,我派兄弟出去打聽了幾天後,便悄無聲息的對那些比較小的勢力動手了......直到前連天,遇到的狠角色,我們開始並不了解你的實力,那是又不得不解決他們,因為他們的行為該誅。”
“黃天霸去找救兵了......我的傷也是和他們開火的時候被擊中了,也損失了一些弟兄......”
“這是我的錯,沒有事先向你們展示我的能力,也沒有出手相助。”洋天聽後也很慚愧,更多的還是後悔,後悔當初考慮的不夠周到,害的陳信天和他的手下受傷,甚至死亡。
“信哥,那現在那些幫派中,還有哪些幫派是該誅的?等我今天晚上有時間了,我們三個一起去把他們一鍋端了!”洋天很惱火的說道。
“我們三個?一鍋端?小天,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或者是你一個人能夠幹掉他們上百號人?”聽到洋天這麼說,陳信天和劉高都很疑惑,甚至是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嗬嗬,我一個人就能幹掉一支軍隊,劉哥,把你口袋裏麵的那支槍借我耍耍,給你們顯示一下我的實力,給你們增加一下信心,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希望你們能夠保密。”洋天並沒有因為他們的疑惑而說些別的,隻是想想之後,便決定是要讓他們了解一點自己的實力了,那就算不上是什麼出生入死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