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注意到角落裏除了那些跪在著的老鼠串子居然還有個眼淚巴巴的嬌媚女祟在,神色微微一動的眉郎先是似笑非笑地挑挑眉,又慢慢走過去用自己的腳尖勾著那瑟瑟發抖的女祟的下巴笑著問道,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奴奴……奴奴叫笛娘子。”
“笛娘子,平平無奇的名字,不過臉蛋生的還算不錯,可惜也隻能像條哈巴狗一樣跪在別人麵前,就像我以前那樣……不過你比我幸運,至少你沒有嚐過眼睜睜看著那些和你一樣出身卑賤的人一步步過得比你風光的滋味……那可真是一種讓人咬牙切齒,悔恨終身的滋味啊……不過幸好,好日子馬上就快要來了,老祟主其實一直說的很對,成大事者總要學會放棄很多,張奉青當年能拋妻棄子,張秉忠當年能殺兄食肉,秦艽當年也能手刃生母,為什麼我就做不到……不過是一個親弟弟而已,死了不就死了嘛……”
這麼自言自語著,眉郎忽然就低低笑了起來,而注意到麵前股災地上的笛娘子哭的更厲害了,他隻是故作憐惜地側著頭勾了勾嘴角,又以一種惡意十足的聲音開口道,
“我很喜歡你,想來在血池子裏已經無聊了一天的秦龍君也會喜歡你的,記得待會兒千萬要好好伺候著,千萬不可……怠慢。”
如此擊掌冷笑著開口,眉郎也不顧這笛娘子瞬間空白的眼神就將讓邊上的老鼠串子們把她給架了起來。
而伴著一陣全無龍族正氣所在,隻剩陰森貪欲的龍嘯聲,用手指撩開一層層灰紗走進來的眉郎隻揮揮手示意身後的老鼠們將笛娘子強行拉進來,又在一臉諂媚地衝著那肮髒的血池子笑了笑之後才開口道,
“……秦玄將軍,第一十六個供您享用的美貌嬌娥,眉郎也已經給您找來了,今日您的心情如何……”
眉郎這話起初並沒有引起那神智全無的淫/龍的任何反應,但嗅到女人身體上的脂粉味道還是促使他當即急不可耐地嘶吼了起來。
而從血水中飛快探出自己通紅通紅的龍眼睛朝外頭看了一眼,又見衣著暴露,麵相嫵媚的女祟瞬間跪在地上驚恐地大叫了起來,低吼了一聲的秦玄便幹脆用龍尾和龍爪將她一下子抓進血水中撕開衣裳大力奸/淫了起來。
“啊……龍君……龍君饒了奴奴……饒了奴奴吧……啊!!救命!!!”
來自淫/龍的侵占但凡是正常人都會有點吃不消,這被迫趴在血池子旁邊連聲慘叫的女祟一時間隻麵色慘白地哭求了起來,可無論怎麼哭喊哀求,那盤踞在血池上方,被情/欲和貪婪燒紅了眼的成年黃龍還是索求無度,甚至有越演越烈之勢。
而直到那裏頭讓人麵紅耳熱的動靜漸漸停了,耐心地等候在外頭的眉郎才指示著兩隻老鼠進去把那依然沒了氣息的女祟抬出來。
再等裏頭的喘息聲漸漸停了,笑問了一句龍君可還沒滿意的眉郎才聽到一道貪婪暴怒甚至是可以說全無神智可言的嘶啞聲音才緩緩地響了起來。”
“還要……還要……我還要……我還要!!!”
“當然,我早就說過了,龍君想要多少女人美酒財富眉郎都可以滿足你……隻要您願意幫眉郎去殺一個人,辦一件事如何?”
“什麼人……什麼事……”
這句話顯然就是眉郎此刻最想聽到的回答了,事實上他就怕這淫.龍不肯上鉤,而自己也找不到適合的方法控製他,所以當下眉郎便得意地笑了笑,又帶著絲愉悅和期待的心情地翹起嘴角緩緩開口道,
“一個名叫秦艽,活該被撥皮拆骨,五馬分屍的卑鄙小人,龍君願意去試試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