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嘭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一腳給踢飛了,賤雞驚了一下,“什麼人?”
“你兩個手下已經死了,現在該輪到你了!”肖天宇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很是帥氣的站在門口。
“就憑你也想殺我?我實話告訴你,敢破壞我幹女人,你小子已經是死路一條了!”賤雞從床上下來,從背後抽出了一把匕首冷笑著說道。
“少廢話,殺雞焉用牛刀?快點上吧,我沒有時間跟你磨嘰!”肖天宇將香煙拿在了右手上麵,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聽到肖天宇的話,賤雞緊緊的握了握右手之中的匕首,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輕視過,就是整個川都很多人都是敬自己三分,現在被一個毛小子給羞辱,賤雞哪兒咽得下這口氣。
“找死!”
賤雞大吼了一聲,快速的衝向了肖天宇,右手之中的匕首已經橫在了胸前,眼神之中滿是殺氣。
就在賤雞距離肖天宇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肖天宇右手之中的香煙朝著賤雞彈射了過去,賤雞下意識的用左手去擋,刀光一閃,肖天宇整個人已經站在了賤雞的身後,原本在他右手之中緊握的匕首,卻早已經割破了他自己的咽喉。
噗通一聲,賤雞死不瞑目的倒在了血泊裏麵,肖天宇趕忙跑到了床上。
“喂,你沒事吧?喂!”肖天宇輕輕的拍打了兩下艾茹雪的小臉蛋喊道。
艾茹雪還處於迷藥的情景之中,忽的,她勾上他的脖頸,秀麗的眉微微的蹙起,濃長的睫毛輕顫著,似乎還掛著點點水珠,口中無意識的吐出難以忍受的低吟:“給我……”
“喂,喂……”
肖天宇看著懷裏麵躁動的艾茹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艾茹雪穿上,將其抱出了房間……
陰差陽錯,肖天宇救了艾茹雪,此地不宜久留,這家黑店,連警察都被這群人玩得團團轉,看樣子幕後老板的勢力還不小。
肥姐,見到自己要打劫的毛小子竟然抱著那個女警察走出了電梯,驚訝得是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幕。
“你……”肥姐嚇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賤雞幾個人從來沒有失手過,剛剛還打電話到房間,想問下賤雞情況,沒想到幾分鍾,局勢就這麼逆轉了。
肖天宇見到這個黑心女人害怕得發抖的樣子,抱著艾茹雪,走到了肥姐的麵前,微笑著說道:“去給你那幾個手下收屍吧,有空我還會來的!”
噗通一聲,肥姐的大肥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肖天宇的背影,她渾身都在發抖,額頭上麵冷汗直冒,其他的兩名手下被幹掉倒好沒什麼,但是賤雞竟然也死了,這名少年到底是什麼人?死神嗎?
肖天宇就這樣抱著艾茹雪走出了街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抱著的手指便重重的捏了下艾茹雪的腋下,開口問道:“你住哪兒的?我送你回去!”
“東環路……”
好不容易摸到了警花美女的家,將艾茹雪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剛鬆手,滿眼便是艾茹雪殘破蠶衣下那白白的軀體,若隱若現的冰肌玉膚,艾茹雪滿臉通紅的皺著秀麗的眉,在床上難耐的躁動著。
肖天宇喉間一哽,下腹蒸騰起一股燥熱。
肖天宇猛然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洗臉,按捺了許久,便不管床上難挨的人兒,徑自便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肖天宇被一聲女人的驚叫給嚇醒了,當他從沙發上麵爬起來,發現艾茹雪雙手緊緊的抱著被子,大聲的叫嚷著。
“喂……大清早的,你叫什麼叫啊?”肖天宇無語的白了艾茹雪一眼問道。
“嗯?你?你怎麼在我家裏?”艾茹雪疑惑的看著肖天宇問道。
肖天宇歎了一口氣,看來艾茹雪是中了情藥,什麼都不記得了,隻知道昨晚上自己差點被賤雞給強暴了,至於自己救她的事情,肯定被艾茹雪忘得是一幹二淨的。
“我怎麼在這裏?昨晚上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恐怕已經失身了,放心,昨晚上我睡在客廳,沒有對你做什麼!”肖天宇說完就轉身朝著客廳走去了。
艾茹雪愣了一下,她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太陽穴,仿佛記得自己在暈倒之前,是看見了肖天宇這個大壞蛋,還以為是做夢呢,原來真是這家夥救了自己。
看見肖天宇轉身走到了客廳,艾茹雪趕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便光著赤腳追到了肖天宇的身後,對於這個大壞蛋的印象,艾茹雪可不是那麼的好消磨掉的。
艾茹雪見到肖天宇的樣子,不由得的一笑,也是坐在了肖天宇對麵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