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不該問就別問(1 / 2)

但是肖天宇自始至終貫穿著自己“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戰鬥理念,總能在戰鬥的時候,借助機會,踩上樊虎一腳,拍他一巴掌,甚至於伸手在他的衣角彈一下。

樊虎失神落魄的看著跟破敗玩偶一般的肖天宇死去活來的自己折磨自己,偶爾間或的想起要殺了公孫龍正和秦叔的時候,肖天宇總是能爆發出更大的潛力,衝在自己麵前,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自己一笑,擋住自己一擊,然後流星墜地一般光輝燦爛的完成貌似最後的一擊。

隻是這種令人產生審美疲勞的舉動完全的吸引住了全場所有人的眼球,包括後麵過來的老頭子,兩個身穿黑色衣服,將自己完全包裹在陰影之中的高大昂藏的男子的眼光,盡管他們知道,他們的使命就是過去抓住樊虎,然後直接殺了他。

然而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忘了自己在幹什麼,殺戮停止了,風停止了,樊虎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而來,都處在了這麼一個死循環裏麵,不能自拔。

肖天宇抓著一根不知道是誰在忙亂之中遺棄地上的刀叉,手上用力,卻力不從心的看著叉子順著樊虎的臉軟軟的滑下來,然後遭受重擊,緩緩倒地。

直到再一次站起來,叉子再一次貼著樊虎的臉滑下來的時候,樊虎雙拳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靜若深淵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表情了,樊虎收回自己的拳頭,眼看著肖天宇靜靜的站立自己麵前,那雙神采未散的眼神看著自己,沒有仇恨,沒有殺戮,什麼也沒有。

樊虎後退一步,深深的看了肖天宇一眼,罵了一聲什麼,扭頭就走。

肖天宇眼睛一畫,囁嚅著嘴唇說著什麼,嘴角勾起一絲慘淡灰暗的笑容,一個後仰,重重的摔倒地上,然後發起了呼嚕聲,貌似,已經睡著了。

隻有顏采兒在對顏雨兒說:“他最後說的一句話是,我認輸了。”

隻有重傷的秦叔和公孫龍正留下來,與肖天宇一起被送到了中南海接受治療。其他三個人,“智、絕、威”三大殺器已經於無聲無息中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了,根據特工組第一條條例,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能出現常人的現實生活中的。

一號首長還在美國采訪,二號首長進來的時候,看著全身上下如同一個被頑皮孩童蹂躪過得洋娃娃一般的葉天賜的時候,一句話不說,臉色卻已經鐵青,緊握雙拳,然後鬆開,握緊鬆開,如是再三,鬆口氣,這才恢複平靜,用淡淡的語氣問秦叔:“老秦,你這是對國家不負責,你知道嗎,從今天起,你不用上班了。”

衝冠一怒,雷霆手段,麵對著高層的怒火,不但公孫龍正,甚至於秦叔都臉色一變,居然問出了幼稚的一個問題:“為什麼?”

“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他不是一個孤兒嗎,雖然是華夏的兵王,雖然是特工組不世出的天才,雖然是做過首長的保鏢,雖然擔負這收複華夏黑道的重任,可是,為什麼?”

“有些事,不是你該問的,自然也不是我該說的,希望你好自為之吧,這件事到此為止,至於是誰把這孩子傷成這樣的,既然孩子沒有死,那就到這兒為止吧,人治是不能大於法製的,畢竟能夠把你們傷成這樣的,也不是一般的人。”二號首長巧妙的為自己的那句人之不能大於法製的話做了一個注腳和補充,話不多,但是卻頗為的耐人尋味。

等二號首長走了,公孫龍正皺眉說,“首長說的啥,我怎麼啥都沒聽清楚啊。”

秦叔歎口氣,“他就說了一句話,這事,沒完。別看他說的輕描淡寫,你要知道,不護自己家犢子的領導不是好領導,這下夏侯家有的受了。”

第二天的時候,國家機器緩慢但是有力的運作起來了,並且不管是公檢法,還是城管、便衣都有意無意的衝著夏侯家族去了。

夏侯家族雖然如一條巨龍一般盤踞在京都,占據著巨大的地盤、地位和對政局的影響力,現在卻絲毫不敢動彈,不能動彈,隻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受盡束縛,眼看一層一層的束縛過來,夏侯家族卻無能為力,或者說有力使不到實處。

黑雲壓城城欲摧,夏侯家真的感受到了上層震怒的壓力,是得,這種壓力太過於巨大的,沒有誰能夠承受住,麵上波瀾不驚。

第三天的時候,各種針對恐怖組織的大型小型演練如火似荼的展開,對象不明,但是噤若三冬寒蟬的夏侯家已經嚇破了膽,如同一隻受傷蚯蚓一般盤踞起了自己的身軀,斷尾求生,舍車保帥,舍棄掉自己的優勢產業,免費開放自己賺錢的一些場所,甚至於自發對國家西部邊遠的山區展開了包區的捐助,對國家大專院校的學生提供無息貸款,對貧困大學生提供免費得住所和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