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女人渾身染血,但是求生的欲望卻已經強大到了極致,到最後,雙手的指甲包括半截子手指頭已經完全的插入了肖天宇的腿上肌肉中。女子被肖天宇踹的也快要發瘋了,從來都沒有嚐試過這種狂暴的打擊,即使以前把人生生打死,吃死人肉,被人用肉鉤穿著後背吊起來打,又或者被人將竹簽一次次插入手指頭的時候,都不如現在這種慘烈。
女子終於發出嗚嗚耶耶幾乎不成聲調的嚎叫,聲如餓狼,最後居然一口咬在肖天宇的腿上,狠狠的往下撕裂一塊肉。
肖天宇發現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這個女人已經抱住自己就是不撒手,看來是準備堅決與肖天宇共生死了。
倆人的身形在空中如同漂泊無定的葉子一般飛快的打著旋,高低飄忽,悠然左右,完全沒有方向感,照著這樣子落到地麵的話,兩個人鐵定會變成兩張煎餅。
肖天宇看著高度,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撐開降落傘的話,倆人鐵定會同歸於盡,肖天宇才沒有這個想法呢。
手一抖,左手抓著的降落傘砰的一聲,整個撐開,肖天宇還來不及調整手上抓著的降落傘的繩子。那個女子已經發出了夜梟一般尖利的叫聲,快速的將手插入到了肖天宇的褲襠裏麵,準備在裏麵下蠱。
“好,我們和平共處吧。”肖天宇惡狠狠的看著這個女子,如果有機會的話,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她。
女子一把抓住肖天宇的下麵,雙手的指甲冰涼的伏在肖天宇下麵的上麵,如果肖天宇一有異動,這些如彎刀一般尖銳的指甲必然會毫不留情的插入肖天宇的下麵,讓肖天宇變成太監。
“哼,好,算你狠。”命門被抓,肖天宇隻好就範。
“真想不到居然失敗了,但是,不要惹我。”抓住肖天宇命門的纖纖素手狠狠的用力一扯。
肖天宇想要大義凜然的罵一聲:“人民敗類的下場是悲慘的。”然而話到了口邊的時候,卻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啊--”的聲音。
女人伏在肖天宇的身上,完好的左手牢牢的抱住肖天宇的大腿,右手則直接握住肖天宇的命根子,甚至於還嫌肖天宇的命根子太軟,不好控製,手上幾乎斷了的右手居然還有力度,狠狠的上下摩挲肖天宇的下麵,不一會兒,那兒就變的又粗又壯,雄風大振。
這下輪到肖天宇叫苦不迭了,隻好老老實實的抓住繩子,這些繩子要是從手上滑落的話,倆人仍然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肖天宇猛的一拽繩索,將這些繩索兩兩的對綁在一起,然後將身子伏上去,這樣最少可以把倆手給放開了。
為了彰示自己對肖天宇的絕對控製權,這個女人對著肖天宇的下麵,又是狠狠的揉動蹂躪一番,隻把肖天宇下麵弄的舒服麻癢,幾乎要呻吟出聲,肖天宇身子往上錯錯,正好將重心放在繩索打成結的正中間位置。
整個降落傘完全的打開,如同漂浮在蔚藍天空中的一朵潔白的雲朵,又像是通話中漂浮在空中的白色蘑菇。
降落傘緩緩的落地。直接將兩個人籠罩在裏麵。
“你別亂來,我會捏爆你蛋蛋的!”這個狠毒的女人現在勝券在握,像抓著劍柄一樣抓著肖天宇的下麵,並且拇指和食指協力還把肖天宇的兩個蛋蛋也順勢扣在了手上,然後緩緩用力。
這下肖天宇可是真的蛋疼了,如果說當初被這個女人用獨手蹂躪自己下麵還帶著一點香豔色彩的話,那麼現在自己蛋蛋被收歸到這個女人手中後,則隻剩下了悲劇色彩。
“你也別亂來。”肖天宇實在沒轍了,現在大勢已去,隻好猶豫不決但動作飛快的把右手的兩根手指頭從女人的鼻孔裏麵撤出來,肖天宇還沒有趁勢發出狠話,就感覺蛋蛋一疼,立馬彎腰下去。
可恨,肖天宇默默看著這個歹毒的女子,在快要到了地麵的時候,這個女子居然從後麵一下子竄到了肖天宇的身上,最後肖天宇雙腿著地的時候,幾乎就要斷掉,一陣劇烈的疼痛立即傳遍全身。
倆人都不知道此時到底處身在什麼地方,隻知道自己站立在沙漠之中,一片彌漫的黃沙漫無涯際,在強烈的日光下,不斷有升騰的煙氣氤氳空中,如同在一片巨大的幻境中包繞著一般。
肖天宇的下麵變得極其的敏感,一陣要命的酥癢,狠命的跳動起來。原來這個女子已經開始快速的擼動起來了。
“我給你泄瀉火!”
話是這麼講的,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極度的殘暴野蠻粗魯,肖天宇被真的給憋出了邪火,猛的抱住女子的身上,一邊在女人的身上聳動,一邊飛快的撕裂女子的衣物,很快,兩具赤裸的身體就已經滾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