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個給飛機殘骸滅火後,正在消毒的消防員一不小心,被船身的起伏帶著身子沿著舷板上光滑的水線一個滑動,發出一聲長長的“啊--”的拖音後,在水中砸出一朵大的水花,然後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大頭直接叼住腦袋拖進水中深處。
原本準備搭救同僚的日國軍士,紛紛摘帽子,行致哀禮。這人顯然是無法救出來了,那就以天皇的名義賜予他在魚腹中永生吧。
肖天宇從口袋裏麵取出一節全糖棒,每次在使出這種六禽戲的真氣後,就會有種餓的前心貼後背的感覺。
原本在計劃裏麵,此時軍方已經出動轟炸機,對日國的地麵部隊實行騷擾式轟炸,用趕鴨子上架的方式,把這些日國出來的部隊再掃回去,等日國的戰艦到達了日國,把這些珍貴的文物送到本國京東沉覃研究所研究後,再派出人員去把這個石頭的秘密弄回來,至於這個石鎮就留在日國好了。
現在肖天宇忽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構想,自己身邊有天吼獸,根據阿布利茲和老王爺的描述,這個天吼獸可是應這個鎮石而生的,那麼也就是說,不管這個石鎮在什麼地方,這條狗都能輕鬆的找到,而且能通過這個石鎮的氣味追蹤到所有研究這個石鎮的人身上去,有此想法,肖天宇自然要追到日國去了。
肖天宇一槍打死正在指揮的一個官員,然後迅速隱蔽,那條天吼獸似乎也極通人性,學肖天宇的樣子將身子爬在通信天線下方的空地上,肖天宇俯視著甲板上正通過彈痕尋找自己所在的那些日國的鬼子兵,再次開槍。
趁甲板上突然出現的混亂,肖天宇一個倒掛金鉤,輕鬆的抓著天吼獸的脖子就鑽進了船艙內部,肖天宇進來的是一個儲藏室,裏麵是各種肉食,肖天宇抓了一塊紅燒肉狠狠咬一口,每次作戰,自己身上最大的缺陷不是彈藥的不足,而是能量的不夠用,每次作戰,肖天宇都要在中途補充高熱量的食物,然後利用幾分鍾時間進行恢複。
天吼獸倒是對充滿副食庫裏麵的東西沒有絲毫興趣,而是把腦袋伸過去,用脖子蹭了蹭肖天宇的右手,意思是讓肖天宇把這個琉璃瓶子取走,肖天宇知道這是阿布利茲說服天吼獸,天吼獸才會做出這種動作,也就笑著從天吼獸的脖子上取了下來,要知道,天吼獸即使再通人性,也不過是畜生,如果這種能夠安靜天吼獸,被天吼獸所喜歡的東西不控製在自己手上的話,隻要天吼獸一個念頭不對,自然會卷著琉璃瓶子自己跑掉。
天吼獸戀戀不舍的看肖天宇把琉璃瓶子取走,嘴巴裏麵發出嗚嗚嗚不高興的聲音,但是等到肖天宇伸手取架在鼻梁上眼鏡的時候,這個天吼獸就不樂意了,發出吼叫,低沉的嗚咽著,齜牙咧嘴的對著肖天宇的手。
“這可是我自己的眼鏡啊,難道阿布利茲和其他人給你眼鏡的時候,就沒有對你說過,這個東西是我的眼鏡嗎。”肖天宇很無奈,這條狗的眼鏡是自己的特工裝備,可以無限的變色,以適應外麵的光線,可以有夜視效果,這條狗本來有夜盲症,自然是不肯舍得這副眼鏡了。
肖天宇隻好無奈的擺擺手,“不要了。”這條狗才將脖子再次貼到肖天宇的腿上。
此時在沙漠深處的地方,正發生著一場暗戰。
先期進入沙漠中的是日國與美利堅國的聯合作戰部隊,他們此次是以演戲的名義進入中華腹地的,這個情報其實中華也清楚了,不過在智囊團的建議下,才采取了引軍入甕的方式,讓這些日國和美利堅國的特種作戰部隊有來無回。
更何況現在日國處在中華上空的間諜衛星,在一個一個暴露後,又一個一個接二連三不斷的被擊毀,變成殘骸留在外太空,現在深入中華腹地的日國和美利堅國聯合特戰隊員自然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瞎子,隨時隨地都處在中華軍隊和導彈的威脅之下,隻要中華下定決心,對外宣布一下,中華於某市某刻在中華沙漠腹地引燃了一顆核彈,這些部隊就會灰飛煙滅,在曆史上就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這些手段以前的時候,就是中華慣用的,現在不管怎麼說,當務之急是如何保證這些人能活著離開中華,這才是最關鍵的。
這些人現在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深入墓葬群內部,看看能不能死中求生。
肖天宇也在抓頭撓腮,該如何的死中求生,本來現在已經應該到了自己頭頂開始對日國戰艦撒出去的日國士兵進行轟炸了,把這些日國兵士趕回船裏麵,畢竟戰爭講究的不是一城一地的損失,更不是多少多少兵士的死亡,而是要占據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