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東西,你下來吧。今天小爺我很爽,在這個女子的身上,我從來沒有的爽。”
美津子聞言,立即架著尾巴逃跑了,她可不敢讓肖天宇再在自己身上爽一頓了,如果沒感錯誤的話,自己的肋骨和胸骨都斷裂了,這簡直是謀殺啊。
肖天宇抓住盤子上的電話,別再腰上,既然他們給自己電話,那麼肯定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的,就憑著今天遇到這個女子的態度,肖天宇就知道,自己已經嚴重的維護了國家的榮譽和尊嚴,他們已經變相的認輸了。
肖天宇吃飽喝足,把小東西抱在懷裏,準備睡覺,人舒服了還想更舒服,肖天宇有心把自己的體力補充回來,這必須要好好睡一覺才行。反正一會兒小東西自己就跳下去,睡在地上了,隻要有一點動靜,這個小東西肯定能夠聽得見,所以肖天宇十分踏實的睡著了。
肖天宇做了很多夢,最後一個居然是那個白衣女子,肖天宇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白衣女子的時候,心中充滿這一種幸福感,似乎,這個女子就是自己這一生追求的唯一幸福一般。
肖天宇歎了口氣,即使是在夢中,肖天宇也發現自己真實的擁有這個女子的一切,身體,笑容,還有一顆心,肖天宇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完整的,而那個女子則是完全的給予肖天宇一切,一切自己能給與的。
在兩個人夢中纏綿的時候,肖天宇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
睡的格外踏實的肖天宇還以為在家裏,等反應過來是在敵人的戰艦上的時候,手機已經抓在了手上,上麵顯示了五個未接電話,說明自己剛才睡的確實是有點過分的死。不由有點後怕,看看小東西,發現他也睡的香甜無比,肖天宇氣憤的提起小東西的脖子,讓你有事報警,你睡的倒是比我還死。
“喂!”
“……對麵傳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日語,肖天宇睡夢惺忪的聽著那邊語氣謙卑,聲音緊張,幹澀,知道是對方連續多日未睡,已經失去了一些理智和判斷的因素。
“你說中文,日語我聽不懂。”肖天宇用日語說。
對麵的是茶度大佐,現在講話的第一人,他自然知道肖天宇能聽懂日語,而且肖天宇不就是用日語講的麼,還不會說,想必肖天宇這麼說是自己的民族自尊心作祟吧。在看到美津子第一眼的時候,茶度大佐就極度震驚了,這,雙方交戰,不斬來使,那你這把我的使者打一頓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顯的不屑嗎。
但是這口火氣,現在明顯還得壓下去,茶度讓翻譯把自己的話,翻譯成中文,“我們談判吧。”
“啊--”的一聲,肖天宇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那是相當的愜意。
這一聲滿足無比的哈欠,讓所有對麵的日國軍人都紅著眼睛,強忍睡意,同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是人都頂不住,扛不住這麼造啊。
茶度更加有些生氣和不平衡了,原來我給你隔半個小時打一次電話,你沒有接,是你在睡覺啊,想想就痛苦,自己一方,戰艦上有近千人的部隊,雖說現在被肖天宇消滅的已經去了兩成,但那也是幾百號人啊,在我們焦慮萬分考慮怎麼與你接觸的時候,你居然沒心沒肺的睡覺去了。
“說吧,什麼事,我睡好了,一會兒準備幹事去了。”肖天宇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卻把對麵一群人嚇的幾乎跪了,你睡好了,要幹點事,咱不幹行不行,我們從你把我們當成目標以後,自始至終還沒有睡過一分鍾呢。你要來點情況,我們就更不能睡了,俗話說的好,工作是國家的,身體是自己的,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疼啊。
“不行,”對方幾乎是在咆哮。肖天宇一愣,他真不知道自己一番話,能引來對方這麼大的反彈和反應,不過,有反應就好,反應越大越好,這說明事情的主動權在自己手上。肖天宇冷靜的思考著,目前自己已經拿到了發牌權利,可見將各種牌麵發出去,但是肖天宇知道一點,兵不厭詐,茶度大佐和剛門太藤大佐兩個人會沒有其他心思,要知道,自從在中華大陸發現了有入侵性質的日國的軍隊後,這種局勢就變得十分微妙了。現在雙方站在一起的前提是雙方式敵方,但是對方一係列組合拳打下來,這些明顯透露著善意的行為分明是表示對方已經開始站在另一條思維上了--可以取消這種敵對關係。
這是他們的一廂情願,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一定是有所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