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立即後退一步,手上弓頂住十幾根羽箭,猛然拉直,赫然已經將眼前的所有人列入了必殺對象。
“不要動!”肖天宇猛地一聲大吼,然後身形微微一動,有種光影錯亂,顛倒迷離的感覺,似乎圍繞著肖天宇身邊的光線都發生了微微彎曲一般,在所有人的眼中,此時的肖天宇身形似乎是變的薄了,而且還是那種一直在左右飄忽擺動的微微的一個薄片。這是肖天宇通過與日國的忍者對戰後有意學到的技能。
“咦!上忍!”剛說完這句話,這個男孩子的腦袋上已經被重重的拍了一下,身子一歪,一個趔趄,手上箭脫手而出,已經猛地散射出去。
如果不是肖天宇及時出手的話,這幾隻箭已經狠狠的貫穿了所有人的身體,這個男孩子,好大的臂力。
即時如此,這幾隻羽箭插入的地方,距離每個人的距離也不足半米,可見,這個男孩子的箭術是在是已經到達了某種超神入化的本領了。
肖天宇出手止住男孩子。
男孩子冷冷的看著肖天宇,“你是什麼人,到我長弓玉蠔家裏有何貴幹,我不歡迎你們。”
“我管你歡迎不歡迎!”肖天宇手上抓著一根羽箭,這隻羽箭即使是在肖天宇極度躲閃,將身形發揮到了極致的情況下依然直接射殺過來,差一點就要殺死肖天宇,肖天宇出手的時候,直接去抓,在精神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出手也沒能抓住羽箭的箭頸部分,隻抓住了箭尾,即時如此,抓著長箭的手上也被摩擦的血肉模糊,發出焦糊的味道,往上冒著白色的濃煙。
剛才的一箭,已經把肖天宇的手都燃燒起來了。
肖天宇單手舉起長弓玉蠔,“你是找死!”
“死的人反正不會是我。”長弓玉蠔長長的嚎叫一聲,從屋子裏麵頓時出現無數的野獸,這些野獸與外麵那些瘦骨嶙峋,骨瘦如柴,病病殃殃,戰戰兢兢的野獸有著本質的區別,每一個都彪悍體壯,殺氣驚人。
看到肖天宇他們幾個出現,都表現出來的巨大的興趣,涎液居然從口角往下不可抑製的滴拉下來,十分的嚇人。
“死到臨頭,還不自覺,你這混蛋,居然用人肉喂這些野獸。”
“不吃人,我的這些野獸吃什麼,外麵那些沒有營養的瘦蟲子嗎?”這個長弓玉蠔露出了殘忍血腥,歇斯底裏的表情,整張臉扭曲變形,渾身上下一股猛烈的力道爆發出來,想要從肖天宇的手上逃脫出來。
在長弓玉蠔的心中,還是有一個固定的超乎所有人的自信和一個認識上的盲區。那就是力氣大的人沒有自己速度快,速度快的有又沒有自己的力氣大,兩者都強的人,在這兩個地方永遠都無法超越自己。
所以,長弓玉蠔在開始掙紮的時候,已經自信自大的開始嚎叫起來了,“你根本就沒有辦法真正意義上製服我,所有有這個想法的人,無不成為了我的刀下惡魂,手中惡鬼,你這個幼稚的,自認為有幾分本領的人自然也不會例外,你就在我超乎你理解的力氣下顫抖吧。”
巨大的,幾乎有一隻老虎那麼雄大浩瀚的力氣從長弓玉蠔的手下湧動出來,“哈哈,害怕了吧,靈魂都在戰栗吧,你已經看到死亡對你的威脅了嗎?”
肖天宇臉色此時又冷又臭,雙眉一豎,變成兩彎中間聳起的眉刀,神采飛揚,壯誌豪壯,“你威脅我?找死!”
肖天宇單手掐把住長弓玉蠔,另外一隻沒怎麼用力的手揚起落下,幹脆利落的給了長弓玉蠔一巴掌,然後下手不停,又是連續的幾個巴掌下去,肖天宇這段時間,正是處在極度鬱悶期,日國目前的悲慘現狀也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一路上,風餐露宿,受盡各種難言的折磨,需要照顧一個小女孩子、一個人形魔獸山魈、一個小而能吃的天吼獸的飲食起居,我容易嗎?
察覺肖天宇打在自己臉上的巴掌由輕變重,由慢變快,居然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麵子問題,甚至於進一步來說的話,他根本連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絲毫的不顧及。
那種狂風暴雨的打擊,就連在一邊當旁觀者的阪田和春麗都看不下去了,對井上本物小聲的說:“大人他是不是太沒有節操了?”
“閉嘴,兩個蠢貨,難道想讓大人的怒火無故的挪移到我們的身上嗎?”對於肖天宇這種正在大庭廣眾之下草菅人命的行為,井上本物十分的懼怕,他現在幾乎都完全的不能夠理解自己為何會說出來,要給肖天宇做炮灰的想法來,自己既然說出了這種話,那麼往後的悲慘日子就不知道該怎麼過了,肖天宇一定會有上萬種悲慘的頭破血流、劇毒攻心、毒物噬咬、高空墜落、火燒水攻,簡直是想都不要想了,自己往後的日子一定會悲慘萬分,萬分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