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宇的手摸到了長弓玉蠔臉上的時候,背後一雙小手緊緊的攬住肖天宇的腰肢,似乎是對肖天宇此時的動作十分的不高興,小手就像是撚動衣角一般,一點一點揪著肖天宇身上的肉皮撚動。
菊白涉間很是關注的看著肖天宇的手上動作,想要看肖天宇對這個長著大大的,遠超自己胸部的人有什麼動作。
肖天宇動作很慢,在長弓玉蠔的下頜搓動,然後慢慢的來回摩挲,想要找出破綻,以肖天宇無比專業的手法,加上補天手對所有細節的通透無比的洞察力,很快,肖天宇就從這個長弓玉蠔的耳朵後麵找到了破綻。
那裏有一層極其細膩,幾乎是和長弓玉蠔幽美身體融化到一起的一塊油皮。肖天宇雙手慢慢托著長弓玉蠔的腦地,動作輕微,盡量不讓長弓玉蠔在深度催眠中醒了過來。
阪田則在邊上配合肖天宇的動作,說著沒有意義的話:“現在,我將你帶到了一個嶄新的環境,在邊上都是你不熟悉的人,我現在就交給你一些新的東西。”
於此同時,在頭頂三米多高的玻璃船隻中,那個巨大的床上,無數身上脫光赤裸的女人已經開始做起了虛鳳假凰的勾當,嘴巴裏麵發出旖旎曖昧,淫穢無比的呻吟之聲。
麵對著長弓玉蠔完全赤裸的玉體,即使是心性堅定無比的肖天宇,都有些最基本的身體反應。本來將手放在肖天宇腰際的小手,忽然往下麵一錯,碰到了肖天宇的下麵,然後像是觸電一般閃開,“哥哥,實在對不起,涉間真的不是故意的。”
肖天宇臉皮很厚,裝作沒有聽到,隻是專注的看著眼前長弓玉蠔的身體,長弓玉蠔的身體極美,雖然隻是十幾歲的樣子,但是全身發育的極其完美,一對肉筍狀的東西直挺挺的矗立在肖天宇的麵前,身子沒有一絲半毫的贅肉,大腿小腿又細又長,占據身體上很大的比例,就像是一隻優美的仙鶴一般。
“你們可以把腦袋轉過去了。”肖天宇聲音很冷,充滿不祥的氣息,要知道,當著一個女孩子的麵,仔細的看另外一個女孩子,這可是對這個女孩子一種不尊重的表現。
肖天宇這個雙手捧起長弓玉蠔後脖頸,從後麵揭取玉蠔麵具的動作極其費力,卻是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覆壓在了長弓玉蠔的身體上麵,腰部位置頂開長弓玉蠔的兩條玉腿,雙手感受這長弓玉蠔身上嫩滑的肌理,一陣驚心動魄的旖旎之念不可抑製的從肖天宇的心底升起,似乎是有種把握不住自己心頭邪火,想要撲身在長弓玉蠔身體上麵,進行交合一般的念頭。
肖天宇心頭火起,下麵已經挺起長長的一道玉龍。
菊白涉間將手撫上肖天宇的後背,“哥哥,不可以!”
陡然聽到菊白涉間這句話,肖天宇昏昏沉沉的腦袋才有了一些微微的清醒,但是自己的下體依然是不受控製的挺立老高,足足有一尺多長,高高的翹起,把褲子上麵都頂了一個小帳篷。
菊白涉間輕聲的,幾乎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真是,醜死了。”
聽到這句話,肖天宇一個愣怔,差點沒摔倒,這,這,似乎少兒不宜吧。
但是肖天宇看到長弓玉蠔完美身體,雙手感受著長弓玉蠔脖頸下麵柔滑細膩,晶瑩圓潤,幾乎和珍珠一般質地肌膚,身上又隱隱約約貼在長弓玉蠔身體上麵,自己的下麵已經結實頂在長弓玉蠔玉戶上麵的時候,整個人的腦袋幾乎是要爆炸一般。
肖天宇不停的問自己,我究竟是怎麼了,這是什麼狀況。
肖天宇腦袋驟然間,一陣不正常的昏沉,似乎是有種東西進入了肖天宇的大腦之中一般,然後,肖天宇的雙手就一下子扯開了長弓玉蠔臉上的人皮麵具。
邊上的菊白涉間露出驚懼的表情,一下子縮在了肖天宇的懷抱裏麵。
即使是見了鬼,菊白涉間也不會這麼害怕,但是現在菊白涉間的臉上,居然是比見鬼都更加恐怖的事情。
因為,在台上的這個長弓玉蠔,居然長著一副和菊白涉間完全一樣的臉龐。
一點都沒有區別,完全一樣。肖天宇緊緊的摟住瑟瑟發抖,驚恐的幾乎要尖叫出來,嗓音卻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一般,完全的呼叫不出來。
菊白涉間居然被魘住了,在這深深的夜裏,居然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噩夢一般的現實直接夢魘,魘住了。
一般情況下,隻有人在睡著的情況下,才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現在菊白涉間在醒著的時候,被魘住了,肖天宇一陣害怕,再也懶得理那個躺在平台上,本來要自己親手解剖的長弓玉蠔了。直接讓阪田和井上兩個人用繩索把這個長弓玉蠔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