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高手,一招定乾坤,出手的時候,務必要雷霆一擊,防禦的時候,又要完全完美。
“我要告訴你,你的這些方式進入了一個謬論,當然這一點不能夠怪你。”李奈萱用一種教育小朋友的語氣說,“那就是,所有的武學,所有的中華式的理論是沒有邏輯的,你用邏輯的東西研究沒有邏輯的東西,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心魔,並不代表是真的魔。知識障、認知障其實也是一種魔頭。”
“危言聳聽,我在這條路上走的遠遠要比你所想象的更加的深遠。”兩個人手腳上動作很快,但是絲毫不影響兩個人進行學術交流,“不過,你說的這些,對我開拓思路也要很大的幫助,我更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了。”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李奈萱笑了笑,“我可是專治不服,專治各類疑難雜症的。”
李奈萱這句話,用來形容自己的話,實在是在通暢正確不過,她的真正本領,其實並不是在戰鬥上,因為現在的李奈萱用的是一個小丫頭的身體,身體的本能力量根本就無法發揮出來,否則的話,以李奈萱現在表現的戰力,是根本就不可能讓山魈都服服帖帖,動彈不得,任勞任怨,做牛做馬的。
李奈萱的眼光很高。
“你的丹田大和經脈有瘀滯,左手少陽經每晚三刻鍾有灼燒感,前列腺腫大,下麵不舉!”
本來將手上的金箍棒揮舞的滴水不透,好幾次都用棍子和李奈萱的纖纖酥手相撞的猴子,一次便宜也沒沾到。這讓所有人都產生一種錯覺,這個女孩子根本不應該是人間有的生物,而是天上的神靈下凡,否則的話,怎麼能夠用一個不夾帶任何人間氣息的纖纖酥手與這個猛烈殘暴的三條棍子相鬥,而且每次碰撞的時候,都能夠讓棍子上麵燃起一溜的火花,被這隻手直接得帶偏方向。
猴子本來很是靈敏,但是在李奈萱說話的時候,腳步都開始輕浮起來,似乎是這個猴子的本體,南宮昆侖在思考李奈萱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畢竟,南宮昆侖也是對心理學極端的精神,自然清楚,如果自己的思維跟著李奈萱的話語引導的話,就會感覺到丹田和左手經脈會有類似的感覺,這都是癔症,錯覺,或者說大腦釋放的錯誤信號。
但是等南宮昆侖聽到李奈萱的後半句話的時候,再也沒有任何懷疑了,本來舉起棍子準備打下來的猴子,一棍子砸下,差點把自己的腳趾頭都戳到了。
這個猴子一下跪倒在李奈萱的麵前。
這還不算。
南宮昆侖直接把自己渾身的所有連線全部拔掉,幾乎是棄之如蔽履的,腳步一跳,就衝著場中央走過去了。
南宮無塵離鬥場怎麼說也有八米開外的距離,兩人戰鬥起來,風塵彌漫,氣勢詭異,說的話,他自然是沒有聽到,現在看到那個猴子居然跪倒在了李奈萱的麵前,不由勃然大怒,我南宮家族的兒郎歸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對手的。
更加誇張的是,自己的大兒子居然直接跑來,親自跪倒在了李奈萱的麵前,而且開始磕頭。
這個南宮昆侖從小就在美利堅國長大,他對人倫著一些東西看的很淡,早就被美利堅國的實用主義完全的洗腦,聽李奈萱說自己是陽痿不舉,自然知道,這是自己難得的機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表達內心激動的方式,隻好跪下了,然後還用最崇敬的方式磕了幾個頭。
“你要拜我為師嗎?”李奈萱見這個南宮昆侖禮數很周到,隻是為什麼是拜師禮。
南宮昆侖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自己用什麼方式拉近和這個小丫頭的距離的時候,猛然被李奈萱一句不解的詢問點醒,拜師,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我就是要拜師。
“師傅,受徒弟一拜。”
“免了,你真的要拜師的話,找肖天宇吧。”
為了終身的幸福,為了今後不再被美利堅的花姑娘瞧不起,南宮昆侖飛一般的跑到了肖天宇的麵前,故技重施的再次磕了四個響頭。
南宮無塵是個幾度要麵子的人,等他終於反應自己兒子跪在這個小姑娘腳下要拜師的時候,還沒有到場中追趕上兒子,兒子又跑到了肖天宇的麵前,跪倒在肖天宇的腳下。
這下南宮無塵真的沒轍了,這是什麼兒子啊,什麼叫犬子,這才叫犬子。
肖天宇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實際上,現在以肖天宇的實力,收個把徒弟,那還不是徒弟的最大的榮譽。
肖天宇當著全場喊了聲:“乖徒兒,”就這一聲,差點讓南宮無塵吐血。如果不是自己還要將夏侯老先生的死訊和訃告借這個機會昭告天下的話,早就氣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