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斡爾汗國的親王、武器走私、不列顛國公主,還有肖天宇手上掌握的力量,都要投在這個小小的方寸之地嗎。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往後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也不避諱這個話題,狡兔尚有三窟,更何況是在中華幾大家族、大圈夾縫中的我們,如果連你們最基本的安全也保證不了的話,事到臨頭我豈不是會後悔死,再加上世界的局勢已經開始在變壞了,表麵的風平浪靜在我們戰敗日國之後,危機就已經潛伏住了,需要的隻是一個所謂的契機而已,目前為止,很多的線頭都出現了,不列顛國的四處走訪,美利堅向亞洲瘋狂傾銷武器,各國對生化人的製造,中華隱藏很深破壞勢力的初露端倪。”
“很深的破壞勢力?”端木香聞當局者迷,倒是不知道肖天宇這句話所指。
“李奈萱的出現絕非偶然,她本來是叫長弓玉蠔,據長弓玉蠔所言,有一個會催眠術的人,把她的潛力無端端的拔高不說,還給她置換了一段不屬於他的回憶;而後來,這個會催眠術的人一直都沒有出現,包括我在京都大肆製造聲勢的時候,他也沒有出現,這隻說明一點,那就是在他的眼中,我仍然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然後就是中華的形勢表麵看剛剛度過了“選舉”時的危險期,但是事實情況卻遠非如此,一切危機不過是方興未艾而已,大圈、民主、顛覆、扼殺這些針對中華的陰謀陽謀仍然會成為主線。我的身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想要超脫出作為一枚棋子的命運,不是這麼簡單的。”
肖天宇雖然說話的語氣很沉重,但是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似乎,肖天宇本身的實力又有了大幅度的強化。
“你為什麼這麼自信?”端木香聞自然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猜?”肖天宇笑著說。
端木香聞看著這張臉,有心一拳打他個鼻子流血,但是這一拳真的出去後,卻連肖天宇的衣襟都沒有沾到。
端木香聞愕然一驚,這自然不是自己退步了,而必然是肖天宇在這段時間和李奈萱、李穆清的雙修之中得到了無窮的好處的原因。
本來說道雙修的時候,肖天宇想要幾個人一起,但是因為功力參差不齊的緣故,肖天宇居然沒有辦法把其他的人也加入進來,這也是端木香聞極端不爽的原因。
“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無論怎麼說,見肖天宇武功增強到了這種超然的地步時,端木香聞為肖天宇高興之餘,還是有那麼一點落寞的感覺的,畢竟,自己算是被遠遠的落在了後麵。
“本來我的武功和真氣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按說是絕對不能夠再有存進的,但是和李穆清還有李奈萱二人雙修的時候,卻宛如達到一種嶄新境界一般,再次有了突破的跡象。”
“什麼時候能夠輪到我和你一起雙修。”雙修需要的是赤裸相對,即使著衣,也僅僅是象征意義而已,兩人關係早就突破了友誼,雖然兩個人現在還因為李穆清有所芥蒂,但是隻是小節。
“等我真正的摸清楚了其中門道的時候!這個過程凶險無比,上次我們一起實驗的時候,如果不是我們收功早的話,估計我們幾個都要受傷。”肖天宇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也有一絲期盼,不說別的好處,單單和幾個女子香豔的脫光在一起就夠人銷魂蝕魄了,更不要提往後幾個女孩子會多出來的那些保護自己的能力了。
“哥哥!為什麼你會流鼻血。”菊白涉間一句話立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肖天宇的臉上,兩條婉轉如蚯蚓一般的血線隨風飄蕩,說不出來的淫蕩。
在海上行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們才算是到達了海港,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居然被人帶到了簽證處,要查看出國護照什麼的。
肖天宇不想生事,但是如果這些美利堅的真的要對一行人有所動作的話,肖天宇也不憚於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看樣子有四十來歲,臉上的褶子被鼓囊囊的腮肉撐開,笑起來的樣子十分的可親。
但是這個中年婦女把手上護照塞到那個海關人員手中的時候,卻換來一句:“不是本人,拒簽!”
後麵排隊的中年男人和邊上的一對姐妹都圍上去,“可是他說我們家人,我們一直都是用這個護照的啊。”
“我說不是就不是,又什麼好羅嗦的,黃皮豬。”
“滾!”這個中年男人將手中的冷飲一下子就扔了進去,劈頭蓋臉的砸在這個肥胖的禿頂大胡子身上。
這個人立即按動手上的按鈕,報警聲大作,十幾個腰上別著橡膠警棍的安檢處的保安,一邊飛快跑來,一邊順著安檢人員手指方向,衝著這個中年男人劈頭一陣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