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我的弟子,叫南宮藍向,從今以後,就服侍在夫人左右,以感謝夫人的成全。”
“我們家的三個女娃娃,長大以後也沒有好人能夠有資格和他們結婚,既然如此,就拜托夫人了。”歐陽家族自從出了歐陽菲菲這個大美女之後,儼然已經成為了京城之中,第一美女出世的家族,所有的人都想高攀,自然也高攀不起。
然後就是其他的各個在爭鬥之中存留下來的一些香火和勢力,他們各自都對夫人進獻著力所能及的東西。
李奈萱在邊上看著,不語,心頭想的卻是夫人果然是高風亮節,隻有真正偉大,才會配得上偉大這個詞語。
到了連敵人都能夠心甘情願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你的時候,即使你滿天下都是敵人,那麼又有誰會說,你在這個天下還有什麼地方去不得。
天下雖大,但是在我眼中,不過是方圓尺寸,隻要我想,那麼所有的地方都可以,隨意的而去。
李奈萱又想到了肖天宇,真不知道,如果肖天宇看到這一幕的話,會做什麼感想,要知道,肖天宇在平常的時候,說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欠夫人的恩情。
終於,在連開了三天三夜的十裏長的流水席之後,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夫人一介車馬,幾個幼年男女小童在後麵侍奉著,幾個大一點的丫鬟和上官宜靜則在另外的車馬之中,開始靜靜的體驗新一輪的顛簸之苦了。
樂樂在窗戶邊上,望著外麵開放了慢慢的荷花,雖然時間已至春日,但是奇怪的是,在避暑山莊之中的荷花居然開了,開的璀璨爛漫,開的葳蕤茂盛,竟然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這種濃淡適宜的搭配,極美,想著再也看不到肖天宇了,樂樂的心中忽然一痛,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落淚了。
邊上一個身穿中山製服的男人走過來,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腦袋,“怎麼了,不是給你說過嗎,天冷了,風吹過來的時候,容易流眼淚。”
說這這句話,這個麵容堅毅中卻又蘊含著青山綠水無數重詩意的男人,眼淚也流了出來,拍了拍女兒的腦袋,指著自己眼睛的淚水,“看到了沒有,這種天氣,最容易流眼淚,不要在這兒待太久了,等一會兒,就讓阿姨把你領到屋裏麵,吃點藥,繼續休息。今年夏天的時候,我就會領你去西伯利亞,到哪裏看看去。”
雖然肖天宇離開已經五個多月了,但是對這個世界除了能夠勾起一些人的憂傷和記憶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波瀾風景了。
然而平靜的日子過的時間長了,總會被不平靜的東西打破暫時的虛假的安靜。
因為生活在京都北方的居民,會在夜裏麵,聽到北方遙遠的說不清到底有多遠的地方,大概是國祠的位置,會在半夜的時候,傳來巨大的悲鳴之聲,似乎有什麼哀傷的情緒在大山裏麵蘊含著一般。
“你,也終於耐不住了。隻是不知道,這次你出世後,帶給這個世界的是美好的理想和願望,還是如某次一般,是絕對的殺戮,雖然看來你已經沒有什麼危險性了,但是像那次那樣的危險行徑,真的沒有人願意承受後果。”
一次也不行,絕對的不行,所以,苦笑之後,這個身上穿著中山服的男人,盡管抱住了小女孩,心中所想的卻是一場血腥至極的鎮壓和殺戮,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夠在發生了,一次也不能。
某夜,零時許,在中華的北方京都上空,無數的戰鬥機半夜起飛,於此同時,很多的地方都派出飛機,他們飛往的方向是北方的某座叫懸空島的地方。
懸空島坐落在一片巨大廣袤,碧綠無垠的湖麵之上,下麵則是長長的一根柱子一般的東西。
與懸空島相對,在西疆的樓蘭古國遺址中,有座巨大的地穴,裏麵有一座巨大的眾佛之洞,像是一個穹廬,在上麵的位置,不知被人用什麼手段刻畫出無數座神佛雕像,如今這些雕像已經被李奈萱傳承了,自然也塌陷砸在地下的蛛網一般繁密的水道水麵上,水是黑顏色的水液。這個穹廬曾經就有一個名字叫懸空山。
懸空島,自然便是在經曆了千年之後,在中華某個時刻,從懸空山山腹之中飛出,然後以自己獨特的方式,隱形的屹立某座湖泊之中,砸穿了溫泉,砸開了水脈,使得這片湖水更加的廣袤,甚至於加入了溫泉的緣故,一年四季,在水麵上,都是氤氳的水汽。十分的漂亮,猶如仙境。
仙境中應該有仙人。
而在這個仙境一般的懸空島之上,現在多了一個青衣人,如今的青衣人麵目愁苦,甚至於有點想不開一般,對望著湖水,湖水對麵的青山,綠綠的樹在大山之上長得都還不是很高,一看就知道這些樹栽上去也不是多少年,似乎隻是十幾年,不到二十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