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沒在,在的話,好好的給你的徒弟打一架。”濕婆毫無忌憚。
兩個人都喝醉了,一邊胡亂的說話,一邊都忘記了自己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啊,那我們倆今晚玩點什麼?”青衣人做事已經到了憑借本心的地步,一顆心圓融便似自然一般的和諧,說問題看事情,其實已經不是再用眼睛看了。
“那就鬥地主吧。”於是乎,史無前例的兩人鬥地主,就這麼開始了。
“有沒有什麼賭注?”青衣人突然抬頭。
“我們可以賭命!”
“好!”
此時,天色擦黑,而肖天宇則驅車奔馳在路上,算計著,要是到了寒山的時候,兩人終究會遇上。
而此時李奈萱和端木香聞發現了後麵追上來的端木傲天,到了這個時候,端木香聞才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好好的把賽車的技能多練習一些,如果是笑笑來的話,都可能不像自己這般,在危機的情況下,依然是一籌莫展。
端木傲天自然知道車裏麵開車的是自己的妹妹,知道是一回事,切實的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端木傲天的車不斷的把香聞的車往裏麵別去。
車身發出巨大的刮擦聲音。
“把車停下吧。”李奈萱知道,光是躲的話,兩個人估計都得死在這裏。
車戛然而止。
端木香聞走了出來。
端木傲天也隨後跟著走了出來。
此時的端木傲天身上有一股讓人難以逼視的瘋狂,傲意衝天而起,竟像是一把鋒銳破天的大劍,氣勢崔巍如雲,斬山劃海。
“哥!”
“你從來不當我的麵喊我哥的,你變了,香聞!”
“哥!”
“不管用的,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行,我有我的夢想,有我的堅持,還有我的強悍的理由,我怎麼可能就此停手!”
“路錯了,走在遠也到不了終點,隻會離目標越來越遠。”
“好吧,香聞,羅嗦完了你也可以閃開了。”
“走啊!”香聞對著車子大喊一聲。在車裏麵的時候,香聞和李奈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了天宇,他們絕對不能夠讓端木傲天把李奈萱殘餘的真氣漩渦吸走,哪怕隻是一點,都不能。
所以商量好了,讓端木香聞出來周旋,李奈萱駕車離開的計劃。
當端木香聞喊出兩人約定的信號之後,李奈萱的車子如同洪水猛獸破堤出匣一般,電射出去。
端木傲天好像就是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不慌不忙的回到車上,這個世界上,想和自己賽車的人很多,但是能夠賽的過自己的很少,這很少的少數人的裏麵,自然不乏李奈萱。
李奈萱的車子也僅僅向前行駛了二十分鍾,就被從後麵追上來的端木傲天追上。
李奈萱下車,他一向很識時務,從來不做無用功,現在冷靜的抬起光亮幹淨的額頭,一對有神的大眼睛看著端木傲天,“現在的我,和以往的我有很大的區別。”
“那又如何,我像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成的!”
“狂妄,果然,人說端木自封天下第一,其實不過是狂妄驕傲這一點天下第一。”
“小丫頭尖牙利齒,果然不悔有肖天宇三分無恥的風範。”
“肖天宇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端木傲天停了一會兒,有點不想說話了,“你們為什麼老以為,我不遠千裏,迢遞山水的過來,就是為了殺人呢,你們為什麼非得這樣認為。”
“呃……詭辯麼?”李奈萱一時不知道端木傲天何出此言,擾亂自己心神,讓自己心神出現罅隙,然後趁機把自己製服。
但,明顯不是如此。
端木傲天站好,“你說吧,我怎樣取你的真氣,你才會配合我,要知道,刀劍無情,我現在已經厲害到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的地步了,我也不願意傷你性命。”
“我的眼睛以前的時候,叫目瞳劍,現在則是叫天目。”
說道這兒的時候,李奈萱右手在自己的額頭隨意的一抹,“我是失去了全身的真氣,這一點不假,但是,我卻不完全向你想的那麼就是一隻軟弱的小綿羊,我是小山羊!”
李奈萱的眼睛上方,中間位置,額頭正中出現了一律淡淡的痕跡,就像是一柄小劍。
“這便是我的目瞳劍形式,上次他已經退化成為目瞳劍了。”
這個小小一點的劍痕,出現,隨後就像野獸碰到什麼美食一般,猛然變大,整個變成一顆漆黑的眼睛,“當然了,這也隻是我對外的說法,畢竟,女孩子的額頭出現一顆眼睛的話,這是一件很嚇人的事情,而我,卻還沒有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