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宇出手,濃鬱的真氣就想是有形的發光體,猛然間落在鐵木頭的身上,鐵木頭手中所用的武器是一柄長長的蛇形手杖,幽黑的顏色,笨重的形態,專破一切真氣的特性,本來就是像肖天宇這種真氣類型高手的天敵,可惜一滴水無法撲滅一個森林的火焰。
如今的兩個人差就差在不在一個級別上。
肖天宇沒有留手,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肖天宇對自己的兄弟長長提及到的東西,也是自己一以貫之的做法。
肖天宇麵對這根先發製人的鐵棒,甚至於連眼睛都不需要睜開,因為肖天宇的天耳修煉成功,天眼成功,天手成功,天機口大成,更是在此時出口斷章,“我斷你,手中杖斷!”
所以肖天宇出手就抓住了鐵木頭手上的那根似木頭根部彎曲形狀的鐵杖,然後,杖斷。
補天手已經成為了天手,肖天宇便是四大神怒的集合體。
睜開眼,眼中似乎蘊含著生滅的殺機,微微的掃蕩到了鐵木頭的身上。
鐵木頭立即吐血飛退,身子在空中都沒有完全的控製過來,因為衝過來和被反擊回去的速度都很快,快的讓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反抗。
肖天宇狠狠的一眼掃過,居然單單的將鐵木頭一下子就打出是多米遠。倒地吐血,在這一刻,這是肖天宇使用的是自己的全部的殺傷力,所有的四大神怒的招式。
“我敗了!”
“你敗了!”
那麼便去死吧,肖天宇的眼中閃過一絲絲精芒,似乎在這一刻,所有的東西都開始發酵,準備將肖天宇變成一個絕對不一樣的所在。
濕婆笑著說:“我們開始吧,光下棋實在是人生最無意義的事情。”
青衣人袍袖一揮,把桌麵上的棋子全部撫開,在牆上,鑲嵌出桌麵上的棋局,飛白起局,小星承接,殺機四伏,動輒得咎。
這居然是一盤不死不休的棋局的起手之勢。
“我們終是要打過一場,才曉的勝負。”
“你是我的老師,我便要感激你,但是我最想殺死的人恰恰也是你。”
肖天宇也坐在了桌子上麵。
“我還以為你有個什麼故事要對我講呢?”
青衣人笑著說:“我還以為你都知道了呢,要知道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了,我當年的那些故人幾乎都圍繞著你在轉,他們不告訴你,可能也是出於什麼顧慮。”
“如果我在早年的時候,知道我有這麼牛逼的一個爸爸,我一定會十分的開心。”
“這麼說,現在終究是不會開心的。”
“是啊,學遍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我雖然從來都沒有與別人認真的拚過爹,但是想來,這一定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欲罷不能的人間快事。如果你死了的話,我連拚爹的最後一點希望也泯滅了。”
“說得好,果然是我的好兒子,我喜歡!”青衣人說話的聲音波瀾不驚,但是卻充滿了慈父的愛意。“你隻知道我是你爹,可是你知道誰是你娘嗎?”
“這個還真的不知道!我也非常想要知道。”
“如果我告訴你,將來我會帶你去,你認為如何?”
“我不認為如何,我隻知道,對上眼前這個瘋子,你快要死了。”
“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沒有眼光,連我都認為我在今天會死,原來居然還有人看好我,不悔我的乖徒兒。”濕婆眼露最後一絲對人間的留戀,看來對這個沒有意思,折磨了自己一輩子的人間界,是再也沒有過多的留戀之心了。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我的父親今日必死呢。”
“小畜生……”
“閉嘴,你這個老驢子,居然敢罵我的兒子。”
肖天宇悠閑的將雙腳收回來,離開地麵,坐在凳子上,笑著說:“上陣父子兵,等會兒真的動手的話,我肯定會在你這個假和尚的後背狠狠的戳上一刀子的,算是以報今日仇怨。”
濕婆氣急,如果一個人的話,自己還不在話下,誰料自己預料之中的乖徒弟在這個時候,居然反水,那不是要害死自己嗎。
“好了,在一邊看熱鬧去吧,做什麼事追隨自己的本心,才能夠不後悔。”
“好了,我這個便宜老爸,我往後不喊你老爹可以吧,因為我無法習慣突然多出來,這麼一個老爹的想法。”
“你為什現在說出來,難道要影響我和濕婆之間的戰鬥嗎?”青衣人笑著說,但是眼睛之中卻已經身飛千裏。
“自然不是,我是提醒你,濕婆很強,你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我勸你把心中想說的話,一口氣都說完,不要在藏藏掖液了,也許你再也用不到到了。”
青衣人一笑,不再說話,他自然知道肖天宇是在打什麼打算,剛才的一擊看似簡單,卻如長鯨吸水一般,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將鐵木頭全部的真氣吸食殆盡,當然,除了真氣,還有他的生命力量。“你不過是要多要點時間,把鐵木頭的真氣消化完,好讓自己的真氣再次的上升一個高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