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電話的另一頭戰戰兢兢說道。
“不知道?”曲明明頓時怒道,“給我查清楚了,凍著餓著博崇,你就可以收拾東西滾了。”
將樂博崇趕出別墅的人是她曲明明,三令五申下麵的人照顧好樂博崇的人還是她曲明明,這便是反複無常的女人,這便是一心為子的母親。
“是,是,是,夫人我這就去查。”
掛斷電話,給人打工的,該怎麼忙就怎麼忙去。
……
話說樂博崇和白小純二人。
他們被曲明明趕出別墅,徑直前往白小純的娘家。
以白小純的話來說,酒店再好,不如自家好,她娘家啥都不多,空房間最多,不用浪費住酒店的錢。
樂博崇求之不得,他正想多多接觸白小純,比如了解白小純的過去。他要了解白小純的過去,最好不過是去白小純曾經的家,接觸她的親人。
敲響娘家的大門,勞步伊開門,見來人是白小純和樂博崇,一臉驚愕。
這個時間點該是上班工作,此時此刻,白小純和樂博崇大駕光臨,他們夫妻倆是雙雙被他們的老板炒魷魚了?
請了他們進來,勞步伊毫不客氣問出心中疑問。
樂博崇沒有隱瞞,告訴勞步伊事實。
勞步伊聞言,臉沉了下來,陰冷冷說道,“嫌棄我們家是小門小戶,大家族之人的通病。”
樂博崇替他母親曲明明道歉,勞步伊擺擺手,“一人事,一人罪,你隻是你媽的兒子,又不是你媽,你哪裏能替她向我賠罪。”
“嶽母,我……。”
“你是你,她是她,她嫌棄我女兒,我知道,你很中意我女兒。”勞步伊爽朗大方,看得極開,“行了,你們安心住下來,家裏就我一個人,怪冷清了的,你們回來的剛剛好。”
勞步伊打了一下白小純,“你還不帶我女婿回房間。”
白小純一臉受傷,“媽,你是我親媽嗎?”
勞步伊翻了個白眼,“我不是你親媽,你能長大成人?”
白小純撇撇嘴,帶著樂博崇進了她的房間。
白小純的房間不大,一張床占據了大半麵積,床頭左邊是一張書桌,書桌幹幹淨淨,書桌上上的電腦不染纖塵。
樂博崇走走看了看,白小純的房間擺設非常簡單,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書桌和一張椅子,窗戶邊上放著幾盆多肉和仙人球。
“看得上我的房間嗎?”白小純在將行李箱裏的衣物歸置入衣櫃裏。
樂博崇道,“很好的房間,比我之前的房間好多了。”
白小純權當樂博崇是打趣她,別墅裏的一桌一椅,一碗一筷,全是名牌貨,她這地攤撿來的東西哪能比得上。
樂博崇不多解釋,直接躺了下來,試試床舒不舒服。
果不其然,這床特別的舒服,軟硬適中。
可能是床太舒服,或者是白小純娘家的氣氛過於安逸恬淡,樂博崇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多。
醒來的樂博崇覺得身形輕快,積攢了許多天的疲憊一掃而空。
走出房間,客廳不見白小純和勞步伊,找了一圈,樂博崇才發現她們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