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將軍,不知諸位最近休息的可好?”
“不知大人前來,有失遠迎啊!”刑虎等人躬身道。
李遠見眾人都如此的行禮,本身倒覺得沒什麼。可看到刑天行禮時,趕忙扶起。刑天便是原來刑家最高的管理者,馬哈薩爾郡的領主,刑虎的父親,道法門的門主,現在也是夜行者的首腦。
“大人,在下老當益壯,此禮還是可行的。”刑天看到李遠扶起自己便說道。
“嗬嗬,不必多禮,在我這,你們隻需要把這當自己家就行了。多餘的禮節就免了吧。”聽完了李遠的話,刑天也不再拘束,微微的笑著,心中卻是感歎著李遠這人不錯。讓手下效忠必先讓其得到家的歸屬感。
“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今天來呢,我是想從你們刑家軍抽調2000人,組成一支火銃部隊。至於這火銃呢,就是一種熱武器,具體的呢,待會咱們去校場試一下,你們便知道了。”
“火銃?熱武器?”眾人有些茫然,第一次聽見這陌生的名詞。
校場之上,眾人矗立。這裏不僅有正在訓練的將士,也有刑家等人,還有的則是李遠剛剛也一同邀請的各個兵工廠的負責人和裝備方麵的大師。
“大人,聽說您又製造了新的武器?”李遠聽到這個聲音,第一反應什麼叫做又製造?第二個反應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轉頭一看,王飛揚,原來是他,這老家夥跑的真夠快的。才半個小時都沒到,竟然從燕關到了延河。
“嗬嗬,隻是閑來製作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對了你不是在燕關嗎?就算再快好像現在也不應該再延河吧!”
王飛揚滿頭黑線,什麼叫做先來製作。我們天天研究呢,也研究不出啥東西。就算研究了,也得製作吧!光是找材料,就找的自己頭昏腦脹的。
“哦,我是受白依水,白姑娘的邀請,前來看看準備在新製造的大船上配備什麼武器好。”王飛揚答道。
“白依水?對了,最近幾日好像都沒怎麼看到她呢?話說她去哪了?”
“白姑娘最近可辛苦了,她在渡口上不停的忙碌著呢,最近一兩個月,船隻基本已經雛形了。現在準備做加固和試水的工作。”
“喂,大人,你是不是想我了,那麼盼著我呐!”
李遠聽到這個聲音,不禁一汗。這聲音難道是?
“呃,真的是你啊!哦,不,不,我怎麼會想你呢?我是在想你說的大船什麼時候造好呢!”李遠聽到白依水這麼說,雖然心中想承認,但是在那麼多人麵前,自然不好意思說,所以趕忙岔開話題。
可李遠這岔開話題的說法,好像把自己越抹越黑。周遭的將士們強忍著笑意,而旁邊剛剛起哄的王飛揚卻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
為什麼會這樣呢?也許正是李遠常說的當自己家裏,不要拘束吧!
正是因為這句話,李遠這次臉可丟大了。要是拘束點,他們就不會笑出來了。不會笑出來,自然也就不會因為這笑聲搞的現在連鎖反應,整個校場充滿了……
“好了,別笑了。再笑的這個月全部扣錢,管理者全部去給我當勞工去造船。”
當李遠說完,所有人馬上閉上了嘴巴。不是說真的怕懲罰,隻是覺得的確得適可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