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藍惜月這兩天除了定時定點的推著老院長在院中散步之外,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發呆中度過,似乎周邊的所有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
顧焓宇再次確定了藍塵修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既然這麼難以割舍,又為什麼要逼著自己放棄?
看著坐在秋千上發呆的藍惜月,他沉沉歎了口氣,爾後邁著步子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輕托了下來。
藍惜月回神,一臉不明的看著他--
他二話不說,拉著她的手臂就朝一個方向走去。
藍惜月低呼:“顧焓宇,你幹什麼?”
顧焓宇轉身,表情肅然:“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把事情解釋清楚。”
藍惜月怔住--
“惜月,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如果我知道你離開他會變成這個樣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那麼做···”
顧焓宇眼神糾結悲傷,如果讓他看著他愛的人這麼痛苦沒有靈魂的活著,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痛苦。
他的話音一落,藍惜月下意識的搖頭,低聲道:“不,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既然愛,為什麼不能一起克服?非要這麼互相折磨?”顧焓宇真的想不明白。
藍惜月輕搖著頭,去推他的手,聲音黯淡無力:“不要問了,求求你不要再問了,就這樣吧···”
顧焓宇卻再次拉住她,看著她定定道:“惜月,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藍惜月愣住,微紅著眼睛看著他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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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淵這兩天沒有去公司,工作都推到了餘言錦一個人身上,餘言錦是鬱悶至極,不過人家呆在醫院那也是屬於重要工作,所以,他隻有默默受著的份。
“要不咱們換換,你去公司,我呆在這?”餘言錦看著愁眉苦臉的景淵無語道。
景淵再次歎氣:“你也看到了,咱哥和可晴吧···唉···”
餘言錦嘖嘖搖頭:“不就是做飯送飯,端荼遞水唄,這有什麼?”
“你懂什麼?”景淵皺眉。
“我怎麼不懂了,咱哥對她又沒意思,你擔心個什麼勁。”餘言錦真心覺得景淵這心操多了,這有什麼?看護傭人照顧和許可晴照顧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女人?
難不成要找一堆男人在病房裏照顧著,那場景,想想他都覺得毛骨悚然。
“我能不擔心嗎?現在這情況?咱哥都在醫院呆這麼幾天了,小月連個影子都沒,他們到底在搞什麼,談個情也能談出這麼多事來,唉···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景淵止不住搖頭歎息。
“你小聲點。”餘言錦轉身看了看身後不遠處開著的病房門。
景淵沒好氣道:“在裏邊呢,聽不到--”
“沒有人告訴小月,她怎麼知道咱哥出事了。”餘言錦真心覺得景淵的腦子有些不好使。
“那她怎麼也不給咱哥打個電話,連個影子都沒,不行,我得把這事告訴她!”景淵說著說著就下定了告訴藍惜月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