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那宏偉的宮殿之內,已經亂做了一團。
“可惡,風雨門居然真的殺過來了!”
“大戰來臨之際,我金武門前不久又損失了劉、李、張、孫四位長老,實力更是大減,如今大軍壓境,我等,不如,瓜分了聚寶閣的寶物,出逃了吧!”一名賊眉鼠眼的長老建議道。
“真是荒唐!胡長老難不成就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嗎?”一位黑髯老者瞪著那賊眉鼠眼的長老嗬斥道。
“我……”胡長老語塞,“我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危著想。且不說這外麵保護結界已經被破,單說總體實力我們就不及那風雨門,若是此時開城迎戰,豈不是白白將命搭了進去麼!”
“哼,且不說我等是否真的會背叛金武門,就是我們真的如你所說,瓜分了聚寶閣的法器,各自逃命,我看誰也跑不了,都得被風雨門的眾強者盡數斬殺!”一名濃眉大眼,看上去正氣十足的長老怒斥道。
“趙長老,這麼說,你是要與我為敵了?”那胡長老卻是站起身來,看著那濃眉大眼的長老,獰笑著說道。
“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在場的幾位長老,除了那趙長老僅是半步武師的強者,剩下的兩位長老和王絕,皆是武師級別的強者。
“夠了!”王絕一拍桌子,指著兩人的鼻子大罵道:“都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廢物!要是你們現在想比鬥,可以,現在就出城,在風雨門的人眼皮下比試!”
這句話罵的兩個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時,王絕身邊一個卑躬屈膝,眼珠子滴溜溜轉的老者,走到王絕身邊,奸笑著說道:“門主,在下倒是有一個主意,隻是,不知道少主……能否願意……”他說著故作為難的看著王愷,這奸邪的眼神卻讓王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一股不祥的預感卻也是從心底蔓延了開來。
王絕此時真的是焦頭爛額,病急亂投醫了。這個時候不管誰有什麼方法,隻要是能挽救他金武門今日被滅門的命運,他都願意一試,所以當下也是急不可耐的說道:“齊老在我身邊多年,我待您如親長輩一般,有何辦法還請您直言!”
“其實這個辦法說來也容易。既然趙家是因為那黃家小姐而與門主結的怨,那為今之計,隻要把這黃家小姐再送還給他趙家,不就結了嗎?”齊老眨巴著陰險的小眼睛說道。
可是王絕卻仍舊是一副頭痛的模樣:“齊老你有所不知,這黃家小姐自從被小兒王愷虜來當日,便已與我兒成就了好事,現如今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這……已經破了身的妻子,他趙家還會要嗎?”
王愷自從回到金武門,便急急的將這黃家小姐扒了個精光,自己也三把兩把除去衣衫,與那黃家小姐就在自己的房間裏,成就了那床笫之歡。而那黃家小姐早在被搶親之時,便已是被王愷挑逗起了性欲,這時卻也沒有太過抗拒,半推半就的從了王愷。如今這黃家小姐終於禁不住王愷連番雲雨,竟已是懷了王家的種。
齊老平日裏就看不慣這王愷的所作所為,和他百般過不去。而他又因為身在王家多年,已經是大家公認的老管家,在王家的地位已經無可撼動,就連王絕也對他言聽計從,禮敬有加,所以就算他和王愷如此的過不去,王愷也未曾動的了他一分半毫。
而如今,這大敵當前,齊老更是痛恨起王愷平日裏的作威作福,四處惹禍,結果招來了今天金武門的滅門之禍。
“門主,單單一個已經懷了我金武門少主骨肉的黃家小姐他趙家自然不可能罷休,還需要……”齊老沒有說下去,而是不斷的用那雙精明銳利的眼睛掃視著王愷。
可能現在最憋屈的就是王絕了。
王愷並不是他的長子,他的愛妻和長子都在一次仇家的追殺中喪生了,這個王愷是他和第二個妻室所生,但是他卻沒有一點長子的大氣、豪爽、正義和孝順,相反卻是奸詐、欺軟怕硬,而且由於不被父親看中,他自小與父親的關係一直也是不冷不熱。
這次他和王絕請求前去擄劫那黃家小姐,挑釁趙家出手,讓他金武門一舉滅掉東城趙家,與公孫家分庭抗禮,王絕一來是想和這個兒子促進一下關係,二來也是對那東城垂涎不已,所以才答應了他這要求,可誰知……
“怎麼,齊老,你是想要我兒子和那黃家小姐一同出城謝罪嗎?”王絕看著跪在地上的齊老,有些哀傷的說道。
“正是,家主。”齊老的聲音有了一絲竊喜。
而再看那王愷,已經是冷汗連連,呼吸紊亂,大喘粗氣,嚇得六神無主。
平時看慣了王愷作威作福的那些弟子見此卻皆是露出了鄙夷之色,而且紛紛抱著雙臂,饒有興致的看著王絕如何判決。
“唉。”王絕一聲長歎,走下座位,慢慢的踱著步,一步步向王愷走了過來。
“啪,啪,啪。”每一聲王絕鞋底與地麵的撞擊,都好似死神的號召,讓王愷不由得嚇得肝膽欲裂,心髒跳得非常厲害。